王姨娘道,“那裡麵是飛春散,藥粉來的,聞著沒味道,但據說吃著是有點春草味,你可以給他放酒裡,就壓住味了,給他吃下去後他不到一刻鐘就會身熱興陽,渾身難受。”
“哦。”她放回原位,拿起小圓罐,“這又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
她打開一看,是一整罐瓶滿的玫紅膏狀物,“這好香啊,一打開就聞到一股香味。”
“這是迎香膏,你把它抹在身上,衣服上,這香味他聞著聞著就會動情忍不住的。”
“可這也太香了吧,會惹人懷疑吧。”
“這是一開始很香,久了味道就沒這麼香了,女人身上抹點香膏啥的不是很正常嘛,哪裡會有人懷疑。”
她忽然憂傷地,“娘,我就隻能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才能跟他……跟他好嗎?”
“雲秀,彆說什麼下流不下流的,他是你丈夫,同他做那種事不是天經地義嘛,沒有關係的,你把這兩樣都拿回去,看能用上哪一樣。”
“可是……可是……”
王姨娘把那兩樣拿在她手上握著,“彆可是,這兩樣東西不便宜的,要了娘四十塊呢,娘還又換妝又換衣服偷摸著出去遮住臉買的,你可彆浪費了。”
“娘你自己出買的啊?”
“嗯,本來想叫人買,但想想還是自己去買,免得被彆人知道。”
“娘你費心了。”
“這沒事,隻要你能用上就好。”
她有些猶豫不安的樣子。
王姨娘道,“雲秀,彆害臊,你已嫁作人婦,不要恥於同房的事,早點懷上孩子才是要緊的。”
“即使成功用上一次,也不能保證就會懷上啊。”
“那個據賣藥的人說是用上個三四次,就會讓男人迷戀上這個味道,要追著聞呢,到時你就多用幾次,他會經常去找你的,你不就能懷上了嘛。”
雲秀低著頭不說話,手指撓著大拇指指甲。
王姨娘推了推她,“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你不想早些懷孩子?”
“我當然想給二爺生孩子。”
“那不就行了嘛,那就拿好了,回去找機會就用上,等他跟你同房時,你就在床上姿態放低些,好好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了,說不定你以後不用他也會來找你的,畢竟你隻是臉受傷有疤,身上都是好的呀。”
雲秀又低頭不語,片刻後才惶惶地說道,“我,我……娘,用這個……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會不會傷著他身體啊?”
王姨娘原以為她是羞恥,聽話完才知道是擔心,便笑著慰道,“不會的,這兩樣東西就是拿來房中調情的,不會有副作用的,隻要不是長年累月的用,傷不到身體,你放寬心。”
她聽了這些話後,便打消了大半疑慮不安,“娘,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放心不少,那我就拿著回去,看有沒有機會用吧。”
“時間長了總會有機會接近他的。”
“嗯,好。”她拉著王姨娘的手,“娘,謝謝你,為我又費心又費錢,我……”
“說這些乾嘛,隻要你能在那邊過得好就行。”
“可是這藥確實不便宜,娘你已經把嫁妝錢給我了,我實在不好讓你出錢了,等下次我再來的時候,我把這四十塊拿給你吧。”
“不用,你就指著那五百塊過日子,用了就沒了。”
“姐姐現在給我發月例了,我有錢給你的。”
“你二姐居然給你發了?發了多少?”
“是,二爺又納了個妾進來,說給姐姐一月一千二的家用,所以就給我和那個三姨太發了月例,每人三十塊。”
王姨娘驚歎道,“居然給的還挺多,你娘我現在也就是每個月二十塊而已,以前還有每月拿十五塊的。”
雲秀幽幽道,“我也不是白拿的,我是要乾活的。”
王姨娘又驚道,“啊?你二姐居然去乾活?”
“是,先前是安排我給二爺燙衣服,現在又讓我上午去廚房做事,我昨天才在廚房給買來的燕窩挑毛,今天說要跟著她過來,她還問我是不是想偷懶不乾活。”雲秀說這些話臉上透著傷感,但卻並沒有要哭的樣子。
可王姨娘聽了卻流起了眼淚,連忙擺手說,“你下次來彆帶錢來,娘不要你的錢,這都是你乾活受氣換來的,我不要。”
她給王姨娘擦著眼淚,“娘,你彆哭,其實乾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沒嫁之前不也要時常下廚房做菜嘛。”
“那還是不一樣的,那時你是姑娘,是學著些廚藝,現在你這不是像半個傭人嘛。”
“我覺得也還好吧,我每天碰不到二爺人,能碰到他衣服,能為他做點事我覺得也是好的,至於去廚房乾活,雖說開始有點累,以後習慣就好了。”
王姨娘哭得大聲起來,“萬一你二姐以後會越來越過分,真就把你當傭人使,你可怎麼辦哪?”
“那到時候再說吧。”又安慰道,“娘,你彆哭了,你這樣我都要跟著哭了。”
“娘當初不怎麼想你過去當妾就是因為知道妾的命是握在主子主母手裡的,名分上就永遠抬不起頭,運氣好能碰上大方溫柔的,若是運不好,遇到那不容人脾氣差的,就有吃不儘的苦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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