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五天?還是十天半個月?
算起來,她曾經裝得最久的一次,好像是十二天。
這次如此反常,下了這麼大的血本,或許能裝得時間長一些。
想到這裡,墨北瀟突然又沒胃口了。她每次裝乖,三哥的心情都會很好。可撕碎偽裝後,每一次都是血淋淋的。她乖的時候三哥心情越好,裝不下去的時候就越致命。三哥從小體質差,身體本就不大好。她在家裡折騰了一年,三哥的身體越來越差。眼下表麵尚且瞧不出什麼,實則……
對於三哥而言,她就像慢性毒藥。
一點點破壞三哥的身體。
偏生無論他怎麼勸,三哥都不肯放手,還說什麼,死在她手裡,心甘情願。
聽聽,多不值錢的發言?
哎~
生活不易。
瀟瀟歎了口氣!
對麵。
喬望舒給墨北辰布菜,墨北辰麵上表情不多,身體卻很誠實。一口一口,來者不拒。隻要是她給他夾到碗裡的,他都會乖乖送進嘴裡。
聽話得要命!
墨北瀟沒了胃口,扯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將剩下的小半瓶冰鎮啤酒一飲而儘,心口的鬱躁煩悶絲毫不減。
約莫半小時後。
喬望舒看墨北辰吃得差不多了,起身去廚房拿了一次性塑料手套,又坐回自己的位置:“老四,你那小龍蝦還吃嗎?”
一聽這話,墨北瀟臉色瞬間拉胯,疾聲厲色:“你想乾什麼?我三哥不能吃!”
他像是一隻炸毛的凶獸,怒瞪著喬望舒,露出鋒利的獠牙和利爪。
他就知道,這女人裝不了多久!
這麼快就暴露本性了!
坐在喬望舒身側的墨北辰仍舊不驚不動,心裡肯定是刺痛的,難過的,但他不說,也沒什麼表情,她對他,喜怒賞罰,他都情願。
麻辣小龍蝦而已。
大不了腹痛犯病,去醫院掛四瓶水。
死不了!
喬望舒瞬間明白墨北瀟是什麼意思,解釋道:“不是給阿辰吃,我想吃。”
與墨北辰不同,喬望舒不太喜歡清淡的口味,她就喜歡辣的,重口的,濃油醬赤的。
墨北瀟稍稍收起獠牙和利爪,卻仍舊十分警惕:“你吃?”
“嗯,我吃。”喬望舒點頭,繼而道:“我知道阿辰不能吃,我不是要給他吃。這次不是,下次也不是,永遠不會給他吃。你到底還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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