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這番話。
搞得熊小熊內心激動澎湃，熱血沸騰。
她真的可以大火嗎？像業內那些知名設計師那樣，不僅賺得盆滿缽滿，還能被編入相關教學資料，從此名留千古，名利雙收……
那樣的誘惑。
沒人能拒絕！
熊小熊強行壓著心底的激動：“程小姐，我此前從沒辦過個人展覽，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可以嗎？我會儘快給您答複。”
她不是故意拿架子。
而是擔心程玥有套路。
“好。”程玥知道她心動了，也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這三百萬我就先留下了，熊老板，我們加個微信吧。我回去讓人把合同先擬出來，你可以找人幫你參謀。考慮好了，隨時聯係我。”
熊小熊立刻拿出手機。
兩人添加了微信。
程玥留下那張支票就走了。
熊小熊拿過支票仔細查看，她見過支票，肉眼看著應該是真的。
她轉而點進程玥的微信朋友圈。
有錢人的世界讓她大開眼界。
原來真的有人會一年四季，全世界到處飛，隻為去旅遊，去度假散心。有錢人的車庫，真的像電視劇裡那樣，停滿了各種豪車。這世上真的有十幾層樓高的巨型遊輪，就連樓梯都是金碧輝煌的，充滿了金錢的味道。難怪小說女主會跑迷路，這換誰誰不迷路啊？真真是三步一王總，五步一張總。還有那些她平時隻能看，卻舍不得買的各種奢侈品……
程玥從來就不是個低調的人。
朋友圈各種秀，曬，炫。
熊小熊刷了會兒程玥的朋友圈，已經對程玥剛才的話，信了百分之九十了。
約莫半小時後。
張琳從辦公室外麵敲門：“熊姐，可以進來嗎？您的快遞送來了。”
熊小熊收起支票和手機：“進來。”
張琳抱著好幾個快遞走進來，放在一側的小茶幾上，像往常一樣，蹲在一旁的地上，一個一個地給熊小熊拆快遞。
熊小熊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拆。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坐著。
張琳蹲著乾活。
就好像舊社會的主人和下人！
熊小熊愛極了這種高高在上，被人伺候的感覺。
張琳不過是個普通打工族，知道老板脾氣臭，還喜歡耍派頭，她一向識趣，卑微得很。隻要按時能領到工資，其他的，能忍就忍，這世上大抵沒什麼工作是容易的。
這些快遞，全都是粉絲送的。
熊小熊自己買的快遞，都是直接送到她家小區。
張琳拆出一個二十多萬的奢侈品包包。
熊小熊立刻拿過來，是某大牌的經典款，不算難買。但以熊小熊目前的實力，半年都未必舍得買一個。她愛不釋手，裡裡外外，小心翼翼地看著摸著。
從包包裡麵摸到一封信。
熊小熊看了信封外麵的落款，嫌棄地撇撇嘴，輕蔑道：“又是他送的。”
這個“他”，是熊小熊八百多萬粉絲中的一員。
京城本地人。
家境殷實。
從熊小熊剛開始做這個賬號時，那個男人就關注她了。陸陸續續送她的禮物，加起來得價值大幾百萬。熊小熊和他線下見過麵，吃過飯。可惜那人生得太醜，個子又矮，滿臉痘痘，還胖。熊小熊和他吃一頓飯，能惡心得幾天吃不下飯。但誰讓那個男的舍得為她花錢呢，熊小熊一直沒有明確拒絕，就吊著，偶爾會出去和他吃頓飯。
熊小熊甚至都沒拆信件，直接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張琳把所有快遞拆開。
值錢的，熊小熊自己會留下。
不值錢的，熊小熊就讓張琳拿出去，看看工作室其他人誰願意要？沒人要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