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傳遍了交通區。
那些還沒有走的高年級都是朝李玉書這邊看來。
看到此刻的場景,他們也是心中有些佩服李玉書。
隻見李玉書腳下躺著四個人。
此時,四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痛苦,他們的手護在膝蓋附近。
這一幕,也讓新生們驚呆了!
李玉書直接下手將四人的一條腿踹斷,任由他們痛苦嘶嚎。
陳清清幾人隻是皺著眉,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也沒有想到,李玉書居然會選擇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
李玉書淡淡地看著地上的幾人,說道:“你們違反戰管統一條例,我作為級長,也就是你們臨時戰鬥的指揮官,有權依照戰管條例對你們進行必要的措施。”
其中一人強忍痛苦,怒吼道:“李玉書!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在這種地方對我們動手!”
李玉書眸中寒光一閃,說道:“既然你們進了學校,那麼在突發情況之中,你們就有職責義無反顧地去戰鬥!”
“你這兩個月的理論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更何況,你們這幾個臨陣脫逃的人,我很難保證你們有沒有通敵的嫌疑!”
“現在我們即將出發,為了防止你們亂跑,就先讓你們在這躺躺吧!”
“過一會,會有執法隊的人來帶你們走!”
說著,李玉書就轉過身去,走向了其餘的新生。
此時,躺在地上的一人,眼神之中滿是憎恨。
“李玉書,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李玉書沒有理會這種威脅。
在他看來,就算這人就家世不錯,但他威脅錯人了。
就在李玉書準備繼續踏步時,一聲慘叫從他身後傳來。
李玉書腳步一頓,回頭望去。
隻見閆文文一臉平淡,腳下踩著的是剛才威脅李玉書那人的另一條腿。
“鄧思遠,你父親隻不過是黔都一個三流狩獵隊的隊員,你怎麼有膽子威脅我們學校的學生?”
“看來你父親沒有教好你!”
“此次事了,我會以西南靈能大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向西南靈能師協會提交對你父親狩獵隊成員不合格的意見。”
話畢,閆文文對著李玉書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就走。
躺在地上斷了兩條腿的青年,一瞬間都忘記了身上的痛苦似的。
臉色蒼白,目光呆滯!
下一刻竟然昏了過去!
李玉書見狀,心中有些錯愕。
他是不在乎青年的威脅,因為畢竟自己背靠學校。
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學姐會這麼霸氣的出手!
李玉書不知道西南靈能師協會是個什麼組織,但自己學姐剛才的行動和話語也太酷了!
這就是仗勢欺人的感覺嗎!真爽啊!
李玉書輕哼一聲,走到了陳清清等人身前。
隨之,將剛才開會的布置交代了給陳清清眾人。
陳清清眾人又將消息傳達給其他新生。
因為大一新生是最後出發,所以李玉書幾人也有了一絲絲等待時間在一起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