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個人而言,隻是一份榮譽,他在乎的,是能不能把凶手抓捕歸案,滅了罪惡。
一路兩人無言,到了醫院。
史泰正守著孫小穀打瞌睡,反觀差點被取了腎臟的孫小穀,睡得香甜,鼾聲一聲連一聲,好不暢快。
“哢噠…”門響。
史泰警覺地站起來,右手快速摸向後腰,撞得床磕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他看見來人是範世諳和汪淼後,收回了手,大聲打招呼,“老大,汪洋,你們怎麼來了?”
連著出那麼大動靜,孫小穀動也沒動,睡的像死了一樣。
循著範世諳的視線,史泰不在意地擺手,“放心吧,他睡著了,有人來抬也不醒。”
說罷,他還上手推了兩下。
似是被推得很舒服,孫小穀的鼾聲更響了。
範世諳啞然,也不再壓音量,“汪淼來幫你,孫小穀就交給你們了。”
如果確認有人對孫小穀會造成傷害,警隊可以派警察保護。
可現在一切都是範世諳為了以防萬一做的安排,沒有切實證據,警隊不可能浪費警力來做這件事。
汪淼就是目前為止最好的保障。
“放心吧。”史泰拍胸脯,“有汪洋在,來十個也不在話下。”
範世諳點頭,又簡單交代了幾句才回警局。
剛坐下,手機響起,是特警隊隊長打來的。
“腎放回去了,好,我知道,辛苦你們留人陪在那裡。”
“好,改天請你們吃飯。”
“放心,我不是小氣的人,地點任你們選。”
範世諳笑著掛上電話,總算有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天已蒙蒙亮,這個時候,是人睡得最死的時候。
就連醫院,也隻有儀器聲和鼾聲。
細微的腳步聲在樓道裡響起。
幾個身穿黑衣,頭戴黑帽和口罩的人,穿行在其中。
他們小心走過一間間病房,在其中一間病房門口停下腳步。
為首的做了個手勢,後麵的人魚貫而入,基本沒發出聲音。
他們一人手握一個針筒,小心接近或趴伏或躺在床上的人。
隨著一個向下的手勢,針筒直接戳進了他們的身體,裡麵的液體,也隨之湧了進去。
疼痛之下,史泰驀然睜開眼睛,他伸手要抓,卻隻握到了邊,又頹然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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