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是因為魏長風拍了視頻,那邊傳來信息,讓他們不要管寶物,儘快撤離茶樓。
至於為什麼,蔣毅不知道。
對方一直跟魏長風聯係,他隻是被魏長風拉入夥的時候,看過一次那人的臉。
那也是8年前的事了。
“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
魏長風露出泛黃,布有牙菌斑的牙齒,“他說,隨時會來找你算賬。”
“蒼鷹集團的對嗎?”
兩個月前,曹縣,這讓範世諳想起曹家老宅傳家寶,買家就是蒼鷹集團。
幾個字,就將魏長風臉上得意的笑凍住,他愣了下,快速反應過來,硬著聲音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隨便。”範世諳彎腰將口供一張張撿起來,“有指紋、有旁證,你說還是不說,沒有意義。”
“強奸、殺人、涉槍、走私販賣國家禁止名單上的古董,死刑是躲不過了。”
他說著,將口供放進文件袋裡,“丟了近三個億的貨,你猜在等待死刑宣判期間,你會不會不明不白死在裡麵?”
魏長風臉上的笑徹底消失,一臉陰沉。
“走吧。”範世諳毫不留戀拉開羈留病房的門。
“等等。”門即將關上那秒,魏長風喊了一聲,“我說,但有條件。”
對上範世諳不耐煩的詢問表情。
他也不再擺架子,迅速提出自己的要求,“在執行死刑前,警方要保護我的安全。”
魏長風清楚知道以自己犯下的罪行,即使不交代,也是個死。
但痛快的死,還是被折磨死,這兩者的區彆非常大。
尤其他曾清楚看過那些瀕死之人眼中的恐懼。
放在自己身上,魏長風受不了,他現在隻求個痛快。
“說不說隨你。”範世諳繼續合上門。
“蒼梧說:‘等他找你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覺得他不是開玩笑。”
“知道了。”範世諳關上門。
這三個字,不知道是應承了魏長風請求保護的要求,還是知曉蒼梧的威脅。
“蒼梧是誰?”曹斌看範世諳神色不對,“朱瑞輝我去審,你去休息。”
“汪淼,範隊交給你,我讓史泰陪我進審訊室。”
問了四個字,曹斌就住了口,明顯範世諳沒有進一步討論的想法。
他快速結束剛起頭的問題,將後續的審訊全部攬上身。
“辛苦。”範世諳衝他點頭致謝,“回頭請你吃飯。”
“見外了,蹭了你們75分,我高興還不及,不說了,走了。”
送曹斌消失在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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