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帝俊道友。”
在伏羲說完後,冥河立馬回話。
【啊,帝俊不愧是以後的天帝,說話就是滴水不漏。】
【但是你那裡看到太一喜歡我了,救命(發出尖銳爆鳴),有些話不要亂說。】
倒是一旁的太一藏不住話。
“是啊是啊,冥河道友。
我確實是想和你做朋友,你要是願意的話。
我以後就叫你冥河兄。你說呢冥河兄?”
【什麼東西,太一這麼自來熟沒人和我說過啊,你都叫了我能說什麼。】
“好的,太一道友。”
前窩囊·大學生·廢冥河同意了。
【算了算了,好歹太一以後是東皇,到時候我可以近距離看看東皇鐘。
或者我可以在太一嘎了之後繼承東皇鐘。】
“太一你以後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冥河這個時候倒是激動了。
“好啊,冥河兄,但是什麼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太一不在乎冥河想的東皇和自己可能死的時候。
反倒是關注點在冥河說的異父異母上麵。
“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都是小問題,小問題。”
冥河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倒是一旁的帝俊對冥河的心聲想了很多。
聽冥河的意思自己和太一以後應該是會死的。
就是不知道準提和接引在裡麵扮演什麼角色。
不僅僅是帝俊在想冥河的心聲。
在場能聽到的都在想冥河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眾人第一次達成唯一的一個共識,那就是冥河不是自己能夠動。
冥河看大家都不說話,倒是注意到了之前在哭的準提狠狠地看著自己這邊。
【準提怎麼不哭了,你這麼看我是幾個意思。
本來沒想和太一打你的,嗬,到時候放學後彆想跑。
不過準提和接引再不哭的話,那兩個蒲團他們怎麼拿啊,生搶嗎?】
冥河對著準提就是翻了個白眼。
“你,……”
準提看到冥河的白眼,馬上站起來就指著冥河要罵。
但被一旁冷靜的接引拉住了,湊近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蒲團,冥河的事情再說過。”
準提被接引勸下後,和接引就是一起哭。
“我們西方苦啊,我們從西方來就沒休息過,路上還走錯了路。”
“西方現在就隻有我們兄弟倆能來,誰能幫幫我們西方苦命的生靈啊。”
“誰好好心,給我們給蒲團坐一下。”
準提和接引看了三清就跳過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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