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張生一睜眼又看到一雙清澈且充滿魅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張生已經習慣了,不就是二姐嘛,不管她!繼續睡!
“嗯?二姐眼睛長這樣嗎?”睡夢中的張生突然意識到這雙眼睛和陳詩畫的不一樣!
張生猛地又睜開眼,才看清這雙眼睛的主人。
“師……師父!”張生一骨碌就被窩裡爬了起來。
“喲,這不是陵陽無影腳,西關摧花手嘛,昨晚睡得怎麼樣啊?這無影腳是什麼功夫,我記得我可從來沒教過你們。”
張生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順道給張璿茹搬了一把椅子,自己乖乖站在張璿茹麵前,像個罰站的學生。
張璿茹手指頭戳著張生的腦門子說道:“從小就教育你們,要勤洗澡,睡覺要洗腳!你看看,為娘的話當耳旁風,現在整個陵陽城的人都知道你這事兒了!為娘這老臉,都丟完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張璿茹的嘴角上揚的角度在告訴張生,師父她已經快憋不住笑了。
“師父,您可彆挖苦我了。不是我不洗腳,是搬血陣的影響!”張生又將此事的前因後果和張璿茹說了一遍,張璿茹聽得捂著肚子前仰後合笑了半天,眼淚都笑出來,張生在一旁賠著笑臉內心卻是無語至極。
“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老二!老二你快來!”
不一會兒陳詩畫聞聲趕來,張璿茹又讓張生再次重複述說一遍事情的經過,陳詩畫和張璿茹對視一眼立馬狂笑不止。
張生的房間回蕩著兩個女人魔性的笑聲,張生蹲在地上喃喃自語道:“你們這樣的行為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是多大的心理傷害啊!你們知道嘛!”
張璿茹好一會兒才氣才順,對陳詩畫說道:“老二,你快去給老大他們寫信,就把小張這事兒讓寫給他們,不能就我們兩個開心,尤其是那招陵陽無影腳,一定要加進去!小張啊,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讓為娘和你幾個哥哥姐姐開心一下啊!這是為娘我啊,今年聽到最好笑的事情啦!”
陳詩畫捋了捋胸口,讓自己順了順氣,回答道:“師父,您放心,肯定要讓他們幾個也知道,自己小師弟出息了!”
“要是那個傳送符籙能成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張生回想起那個陶禮捏出的奇怪手印。
“你還記得那個手印是什麼樣的嗎?”張璿茹問,她心情好,可以幫小徒弟指點迷津。
張生按照記憶裡的樣子也掐出那個手印,張璿茹不過看了一眼就說道:“這個是道家的手印,你傳送的時候,他用道術影響了你和周圍的空間,你下次用更高級一點的法陣他就影響不了你了。”
張璿茹摸了摸張生的頭,又說道:“叫你平時多用功,出糗了吧,西關摧花手。”
說完兩人又對視一笑,房間裡又傳出了這魔幻的笑聲。
早上茶樓來喝茶的客人全是討論昨天十英門小張公子的英勇事跡,以一敵三不落下風,雖然手段卑劣了點,影響惡劣了點,做法囂張了點,那畢竟是“小張”公子嘛,都能理解!
張生依舊坐在茶樓自己的專屬座位前,此刻他豎著耳朵在聽客人們的討論,越聽臉越紅。
大家礙著張門主的麵子,不敢怎麼詆毀張生,大多數都是調侃,大夥兒也都知道,張門主不會在意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人家畢竟是金鳳國的三大宗師之一,那肯定是有高人風範的!
但是張生就不一定了,大夥都是看著這小子長大的。
此時大家口中的大宗師張璿茹正慵懶地用一種非常不優雅的姿勢靠在一張太師椅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故事書。
才半天,張生就收獲了少女殺手、煙花巷戰神、狂笑射手等無數新的稱號。
陵陽城的另一邊,住在客棧裡的陶禮三人也在喝著悶茶。
陶禮率先開口:“要不是那個巡街的來的巧,我肯定要讓那小子好看!”
郭姝琳雙手抱胸,一臉的不高興,說道:“就會說些馬後炮!我肯定會把你去青樓的事情告訴你爹的!”
陶禮歎氣,說道:“表妹!我那時是真的有公務在身!”
李墨搖了搖頭說道:“陵陽城這麼大,恐怕不好找啊,況且我們初來乍到,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陶兄你還是懂得,你不也瞧見了,那些個巡街的官差明顯向著他。”
陶禮轉頭看著李墨說道:“李兄,你不想報仇?”
“是某人跟那個校尉說的不找他麻煩的。”
“哼!不過是權宜之計!”
郭姝琳一聽到李墨說話,頭止不住地轉向一旁,看著李墨和自己那個不爭氣的表哥討論,明明這件事情,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是她又想起了那天李墨溫柔地幫自己擦臉,不知不覺臉又紅了。
“表妹!你不想找那小子報仇?”陶禮看著自家表妹一臉花癡像,真心無奈,這群人怎麼一個都靠不住!
就不該帶著姝琳出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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