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大陣破了!”西晉軍中傳來呐喊聲,士氣高漲,本以為金鳳國的士兵會喪失士氣,沒曾想金鳳國的士兵越戰越勇,完全沒有因為護城大陣破了而影響士氣。
早在出戰前,李瀚誠與公孫岩紀就將大陣隨時會破的消息散布在軍營之中,並且進行了多次的士氣鼓舞,此刻看來頗有成效,至少士兵沒有因為大陣破了而丟盔棄甲,依舊在浴血作戰。
但是隨著陵陽城的大陣破了,西晉的士兵卻不再戀戰,西晉的高層指揮士兵開始攻城,沒有了護城大陣,攻城對於西晉的妖獸騎兵來說難度要小得多,與其在這裡與這些金鳳國的士兵死磕,不如衝進城去,隻要將城池占領,剩下的金鳳國部隊將不攻自破。
聽到護城大陣破了之後,峽穀後方的西晉士兵不斷湧向戰場,他們有的甚至直接略過混亂的戰場,直接奔向陵陽城。
各種各樣的攻城器械從後方出現,金鳳國眾人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雖然武者氣血之力和恢複速度極快,但是也抵不住這人山人海的包圍與攻擊,況且遠處還有煩人的巫師在不停的騷擾他們。
陳詩畫乾脆原地布置了七八個法陣,他和衛冉輪流主持,另一個人抓緊時間恢複體力與氣機。
陳詩畫的胳膊不停滴血,剛剛和衛冉合力殺死了一個剛入七品的武者,顯然這個人是被巫術強行提升的境界,氣息相當不穩定,但是他二人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晉國士兵見一時間也攻不破衛冉的法陣,乾脆也不再戀戰,紛紛前去城牆那邊加入攻城。
數不儘的西晉士兵如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爬上陵陽城的城牆,剛剛踏上城牆,地上突然發出一道道炫目的白光。剛爬上城牆的西晉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白光晃的眼睛都睜不開,暫時失明從城牆上掉下來的也不在少數。
這道白光好像信號一般,戰場上的金鳳國士兵紛紛回防,戰場再一次白熱化。
從峽穀混戰又變成了城牆攻防戰。
“守住!”李瀚誠嘶吼著,他已經無力阻止西晉士兵瘋狂的進攻,但是他依舊要鼓舞士氣,整頓兵馬,一切按照計劃,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城內的事情,隻能交給他的好搭檔,公孫岩紀了。
天空上駕雲的吳星子說了句廢物,剛要出手,就感覺到周圍空氣中強烈的波動。
“哼!按捺不住了!”
吳星子雙眼炯炯有神,雖已年邁,但依舊精神抖擻,白須白眉在風中飄蕩,好一副高人模樣。
他感受著力量波動的來源,隻是瞬息,他便看到了在陵陽城內一處空地之上,有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
一襲黑袍也掩蓋不住那女子極致的身材,那女子雖然坐姿慵懶,神情似乎還有些倦怠。
“哼!二十年前著了你的道,今天老頭子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吳星子冷冷的說道,他的嘴角抽搐,對麵這個妖婆娘是在瞧不起自己嗎?他的心頭升起一股怒火。
站在你麵前的可是在大陸叱吒多年的大巫師,晉國國師吳星子是也!
張璿茹伸了個懶腰,說道:“臭老頭子嘰嘰歪歪,不就是喊了個幫手嗎?了不起啊!出來吧,躲在一邊看了半天,也出來透透氣吧。”
“張門主好手段,在下藏的如此深都讓您發現了,真是失敬失敬!”一聲粗獷的聲音從吳星子邊上傳出。
吳星子身旁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人影突然現身,一位年紀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對著張璿茹拱手。
這人還挺有禮貌。
一時間三人爆發的氣機讓整個戰場都陷入沉寂,三位大宗師,三位代表著各自修煉體係的集大成者,三位絕頂在陵陽城針鋒相對,此時宏偉的陵陽城在這三位麵前也顯得渺小無比。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好好的草原不待,跑到西晉做什麼?”張璿茹見到此人確實有些驚訝,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屹達草原的英雄——羅山卓爾。
張璿茹冷笑道:“怎麼,草原太小容不下你?”
羅山卓爾並不惱怒,和顏悅色地說道:“張門主此言差矣,草原是我的家,我來此不過受人之托而已,況且我與吳老一見如故。”
“哼,不過是想要金鳳國的北境,說的好聽還受人所托,一見如故,怕是從來沒見過吧!”
“張門主見笑,我的同胞所求亦是我所求,我與吳前輩當然一見如故,受吳老之邀,今日特來像向張門主請教。”
張璿茹不用過多思考也知道這兩個人打的什麼鬼主意,一個要入侵金鳳國,一個想要趁火打劫。
“說那麼多廢話,老娘怕過誰?你個老不死的,老娘二十年前就打的你躲回家,今天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
隻見張璿茹踩著一個法陣直接飛向雲霄,無數的法陣圍繞在她周圍,頭頂由強大氣機凝聚成的花朵也在綻放,無數的花瓣灑滿天際。
“伶牙俐齒!”吳星子麵露慍色,握著法杖的大手一揮,神奇巫術能量眨眼間充斥在陵陽城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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