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過了許久,迷迷糊糊中張生像是在夢遊一般,聽得幾個人在談論一些事情,但是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也聽不清他們具體說的什麼,隻是聽見什麼千真萬確,就是他啦、之類的話。
等張生再次醒來,掙紮著站起身,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小的房子裡,光線昏暗不說,空氣裡還有絲絲血液乾涸過的腥臭味。通過這些昏暗的光,張生還發現牆上密密麻麻布置了各種各樣的法陣,簡單辨認,張生大概知道這些法陣的作用,有一部分都是可以隔絕空間的法陣,也就是說普通的傳送陣在這裡無法使用。
“這是哪兒啊?”
張生順帶著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束縛手腳的繩索已經被解開,除了有一圈紅印外沒有彆的損傷,然後他還發現自己脖子特彆疼,應該是鈍器或者手掌敲擊的原因,身上的倒是沒少什麼零件尤其是褲襠裡,腰子也還在。
張生注意到一個細節,這群賊還真沒有翻自己的包。
“這什麼地方啊這是。”
剛說完,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透過幽暗的光線,張生見到一個人影慢慢走了進來。
這人戴著白色的麵具,看不清麵容,隻知道他個子挺高。
此人緩步走來同時開口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半年前是不是去過奉節山脈中間峽穀處的集市買過什麼東西?老實交代,少受點罪。”
張生心生警惕,這個瘦高個的家夥又是誰?簡單想了一下後他開口道:“我叫花羊,你說的地方我沒去過,快放了我。”
隻聽那麵具人冷笑一聲說道:“不肯說真話?很好,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真話。”
這聲音帶著些陰柔,讓張生有點膈應,張生最討厭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東西。
張生內心並未太過慌亂,他包裡還有一張傳送符籙,張璿茹親手製作的,可以直接傳送到十英門的庭院當中。
張生不但不慌,甚至還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被這群人帶到這裡。
張生也不知道是心裡有陰影還是怎麼,看到有人戴麵具就想起來戰場上的人麵霧,心裡總是膈應,再加上這個麵具男還有些娘娘腔。
那麵具男直接單手虛握,張生隻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直接吸附,下一秒那麵具男的手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至少五品了。”這個人的實力在張生之上,現在的這種狀況,表麵上張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那麵具人對著張生的肚子又是砰砰兩拳,這兩拳還是帶著氣機的,直接就捶的張生五臟六腑疼痛難忍。
“哼,對付嘴硬的人,我最在行了。”
說完麵具人又是一揮手,將張生扔出門外。
這時張生才發現,原來剛剛的小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個的小小的監牢。
他被丟在一處過道上,一眼望過去,過道兩旁有四五個小房間。
那麵具人不等張生緩過氣,又是一腳將張生踢進另一個房間。
哐啷一下,張生撞到了一些東西。
仔細一看這個房間裡全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張生剛剛撞到的就是一套奇形怪狀的刑具,地上乾涸的血液表示張生不是這裡的第一個客人。
角落裡還有個人影蜷縮在那裡,透過門縫幽暗的光線,張生勉強能看出這個人影的麵容,好似在哪裡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生機可言了。
這些張生慌了,擦,沒想到這個麵具男是個狠人!真的會把人折磨致死啊!
“得趕緊離開,不然小命難保。”
張生快速在大腦裡回想了這幾天的事情,但是完全找不出來對方要綁架自己的理由啊!先是被五個大漢直接捆綁套麻袋,然後被帶到一個奇怪的房子裡。
“這人到底圖我什麼?”
錢?自己兜裡比臉還乾淨,自己身上的包啊,武器啊什麼都沒丟,難不成這人圖色!
張生越想越頭疼,但是眼角餘光還是瞧見角落裡那個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影,張生也顧不上疼痛了。
張生趕緊使出吃奶的力氣翻出張璿茹給自己的那張符籙。
“死就死,也比死在這裡強!”
張生直接捏碎這張符籙,一個法陣快速形成,大宗師做的符籙水準就是不一樣,張生能清晰的感知到這個法陣蘊含的力量有多大,絕對不是陳詩畫做的那種威力大大折扣的那種感覺,就連房間裡這些隔絕空間的法陣也無法阻擋這傳送陣。
就是不知道這個法陣讓自己傳送回去之後,自己要在床上躺幾個月,說不定千裡飛屍也不是不可能。
師父說的,這張符籙裡的法陣很安全……
門外的麵具人看到刑具房內傳來的光,頓時感覺不妙,抬手一掌攜帶著氣機就打碎了房門,隻見張生站在一圈法陣之中,張生還不忘朝著麵具人豎起中指。麵具人冷笑,這個房間是特製的,有好多隔絕法陣,一般的傳送陣什麼的完全沒法用。可惜下一秒他就要驚掉下巴,隻是眨眼間,張生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股強大的氣息在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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