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煙的武器很奇怪,細針穿著金線,像暗器一樣甩出去,手一抖,細針還能在空中改變方向,著實詭異。
兩人與那道士鬥得甚是辛苦,身上不同程度地出現了傷口。
“哪裡來的牛鼻子,吃我一拳!”孫小妹一聲暴喝,衝了上去,從腰間抽出一把劈柴的斧頭,對著道士就是一頓亂砍。
道士閃躲開後罵了一句:“說好的用拳頭?你弄個砍柴的斧子是什麼意思?”
“這個道士品級在我們幾人之上,打鬥不是他的對手,他必定還有彆的法術沒有使出來,他在忌憚什麼?”
“他在忌憚我們隊伍裡還沒出手的那位六品武者,所以不會將底牌使出來。”
張生分析著眼前的局勢,總之他們幾個人一起,正麵打鬥都不一定是這個道士的對手。
隨著孫小妹的加入,和道士的戰鬥又膠著起來。
躺在泥地裡,一臉泥水的鄔文君看到張生,問了句:“你剛剛不是被雷劈了嗎?你怎麼還活著?”
張生沒去看他,淡淡說道:“小爺我自有應對之法,無需擔心。”
說完張生默默抬起手臂。
“孫老哥,躲開!”張生大聲吼道。
掄起膀子用力劈砍怎麼都砍不到道士的孫小妹心中窩火,張開大嘴猛地吸了一口氣,準備施展自己的勢,就聽見張生喊自己躲開,孫小妹是信任張生的,聽到這話的瞬間,立即閃到一邊。
兩支泛著綠光的毒箭破風而來。
玄袍道士反應很快召回還在和其他兩人纏鬥的武器,磕飛毒箭。
“嗬,竟然敢偷襲道爺,找死!”
這道士已經修成金丹,普通的毒物是難以對他產生作用的,但是若被一個小輩偷襲成功,他豈不是沒有麵子,傳出去還不讓同行笑話。
元神出竅,金丹固體,體內留下一顆金丹,元神從體內竄出,化作淡藍的小人衝向張生。
武者體魄強大,但是元神不夠強勁,而道門中人,修行的根本就是元神。道士準備直接搗碎張生的元神,讓張生成為一具行屍走肉,最後將其煉化成自己的傀儡。
張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元神出竅,著實新奇,但也很致命,張生不敢大意,暗地裡捏碎一張傳送法陣符籙,道士元神露出癲狂的笑容要夠到張生時,張生卻突然原地消失了。
道士:?
下一秒,張生突然出現在了道士的肉身邊上,這不巧了嗎?
道士大驚:“不好!”
即使他的肉身有金丹固體,道士依舊感受到了不安,他本能感覺得到,那個少年郎身上有能傷害到他的東西。
張生咧嘴一笑:“什麼年代了,打架還要用刀劍?”
說完張生從挎包內掏出許久沒有用過的玉碎火槍,說道:“用火槍啊!”
說完張生對著道士的肉身扣動了扳機。
玉碎上的法陣自行啟動,張生體內的氣機被不要錢一般地抽離,彙聚在玉碎的兩根槍管前,一枚黑白兩色的氣彈形成。
嗖的一聲,激發出去,直接沒入了道士的腦袋。
道士體內的金丹在殊死抵抗,道士的元神也在往回趕,可惜始終慢了一小步,金丹傳來碎裂的聲音。
道士的腦袋被氣彈炸的稀巴爛,腦漿帶著血花四處紛飛,張生用體內剩下不多的氣機覆蓋在身前,不讓腦花弄臟了衣物。
元神出鞘的藍色小人看到因為自己的大意肉身被毀,臉上的表情從恐懼再到極度憤怒,最後變成殘忍,他發誓要將這些人全都拉去陪葬。
他不過才修成金丹,元神雖然可以出竅,也依舊需要肉身的溫養,現在肉身被毀,他要麼趕緊找個肉身奪舍,要麼就等著死。
“你們……都要死!”藍色小人語氣中充滿了戾氣,修道至今,從未有過今日的奇恥大辱。
藍色小人叫囂著,紫氣縈繞著他,他現在肉身被毀,金丹也無,根本無法發揮自身實力一二,失去了金丹,他的元神衰敗的厲害,他打算要徹底摧毀這些卑劣武者的元神,奪舍其中一人的身體才行。
本來躲在一邊的孫小妹衝到藍色小人邊上,張開大嘴,一股氣機從孫小妹的吼間爆發,孫小妹的吼叫如同鬼嘯,音波中帶著氣機,絞碎了藍色小人,就連元神包裹住的魂魄此刻也被打散,沒了金丹的庇佑,一代梟雄,至此落寞,死之前,連幾個厲害的法術都沒有使出來,他甚至可以禁錮此地的空間,讓張生的傳送法陣失去作用……
張生渾身感到酸痛,無力的癱坐下去。
和他一同倒下去的,還有道士的無頭屍體。
暴雨此刻戛然而止。
孫小妹的勢竟然是類似獅子吼一樣的招式,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勢竟然能對元神產生一定的傷害。
不過好像副作用也蠻大,比如孫小妹現在的嗓子說話又尖又細又啞,像極了二月春暖花開時河裡沒日沒夜叫的公鴨。
“張老弟,你沒事吧!”孫小妹第一時間來到張生身邊。塗柱握著大鐵劍走過來,臉色雖沒有多大表情變化,但是內心確實波濤洶湧,剛剛張生的手段屬實詭異,特彆是最後那一下,竟然可以打碎一位道門六品的金丹,此刻他對張生忌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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