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彈仿佛被什麼東西格擋住了去路,“大人”手輕輕一揮,這枚氣彈就被無形的力量吞噬了。
地上的左丘燕衣衫被撕扯了一大片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膚,昏死過去,她啟動了防禦法陣後被彈到門上,又被張生射出去的氣彈震倒,本就虛弱的她現在徹底失去了知覺。
兩個大漢不約而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神中帶著惶恐,撲通跪在“大人”麵前。
“大人,屬下失職,還請大人恕罪!”
青年沒有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此時聽到動靜的一群戴著麵具的打手,跟著徐統領紛紛趕來。
就見到看不出表情的“大人”正散發出強大的氣場,他在發怒!
“屬下救駕來遲,請大人責罰!”
徐統領看到地上的張生和陶禮,就知道是這兩個家夥。
“掃興!”戴著金麵具的大人緩緩開口,聲音經過特殊處理,分不清男人還是女人。
兩位大漢回過頭,惡狠狠地看著張生和陶禮。
運足氣機,要一招解決掉這兩個可惡的家夥。
張生對麵的大漢頭頂的骷髏頭不斷吞吐霧氣,露出瘮人的笑容,他手中的刀上開始附帶著墨色的氣機,這一刀張生怎麼也躲不掉了。
陶禮更慘,他依舊七竅流血,再挨一下就是神仙在世也難治了,他要是修行到了七品元嬰,就能舍去肉身,元嬰遁逃再去奪舍,可惜他隻是五品。
麵對大漢的殺招,張生渾然不懼,他還有五次機會,大不了被張璿茹罵一頓。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閃過,要砍死張生的大漢突然身首異處,鮮血灑了一地,對著陶禮施暴的大漢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的四肢都脫離了軀乾,刹那間變成了人棍。
陶禮往地上一躺,鬆了口氣,說道:“可算來了!頭啊,你再晚點來,我就要殉職咯。”
一個穿著黑色製服,背後繡著一個月亮的青年男子站在院落之中。
青年男子相貌平平,個頭不高,一雙死魚眼中儘是冷漠。
逐月樓天字密探,七品武者,呂釗。
“呂大人!幕後之人就是房間裡戴著麵具的家夥。”陶禮趕緊提醒道。
呂釗睜著他那副死魚眼看了一眼被玉碎彈丸轟碎的門框,說道:“晚了,他走了。”
“什麼!”陶禮不顧及自己的傷勢,掙紮著坐起身來望向前方,房間裡除了躺在地上的左丘燕以外,戴著金麵具的家夥依舊不見了。
“跑的還挺快!”
隨後就聽見門外一串腳步聲,是逐月樓的其他密探趕了過來,這些人字密探將負隅頑抗的家夥們全部抓住,徐統領想逃,被呂釗輕輕抬手,甩出兵器,削斷了雙腿。
徐統領嚎叫了一聲,捂住雙腿的傷口,痛苦地躺倒,汩汩鮮血飆出。
呂釗用的兵器是一對鴛鴦鉞,造型怪異,身法鬼魅,速度奇快無比。
“呂大人!嫌犯已全部抓獲!”
一位穿著製服的地字密探躬身說道。
呂釗頷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洪哥,那邊還有一條密道,下麵有個地牢,羈押了不少良家女子,密道連接的是另一處宅院,還有嫌犯若乾,我們有個人守在那頭,是個拿著斧子的姑娘,我就不去了,我腰好像折了。”
陶禮趕緊和那位姓洪的地字名探交代,隨後就那麼往地上一躺,不想再去思考了。
張生趁著搬血陣和玉碎的反噬還沒有完全到來,拚著一口氣,踉踉蹌蹌走到左丘燕邊上,打眼看了一邊,還好,清白沒被玷汙,隻是衣服被撕爛了。
張生取出衣物,給左丘燕蓋上,是左丘燕的那件,四紅用來追蹤她的那件衣服。
無儘的虛弱和乏力襲來,張生苦笑一聲,緩緩靠著門框滑下去,他太累了。
暈過去之後不久,張生的麵前浮現出一個傳音法陣。
“阿生!阿生!這邊來了好多人,我有點害怕,阿生你怎麼不說話啊。”
“四紅姑娘,張老弟消耗太大暈過去了,不是他不說話,還有,剛剛從地洞裡鑽出來的是我們的人。”
“哦!還好,我差點一斧頭劈死他,喂,沒事了,他們說你是自己人。”
法陣的另一頭傳來膽戰心驚地哀嚎和一句:“陶老哥!你沒說這姑娘力氣這麼大啊!”
“阿生在你身邊嗎?”
“在的,你過來好了。”
隨後法陣湮滅。
陶禮的八卦鏡碎成了三瓣,陶禮歎息一聲,又取出來一塊嶄新的八卦鏡,隨手招來散落一地的七柄飛劍,放入其中。
還好,我上次吸取了教訓,一次性買了三麵鏡子。
陶禮扶著他的老腰,他的腰疼的像是要斷了一樣,昨晚的戰鬥就已經讓他的腰受了小傷,今天這一折騰,千萬彆落下什麼病根,萬一影響了他以後大殺四方可咋辦?
逐月樓的密探在收拾殘局,破獲了京城最大的人口買賣組織應該是大功一件吧,陶禮這樣想著,可惜那個什麼“大人”跑掉了。不過抓住了主要的頭目,剩下的順藤摸瓜就行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