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小步快速的走了過來。
朝著兩人福了一禮。
宴九辰給潘江使了一個眼色。
隨後看向薑九笙。
“我先進宮了。”
薑九笙點了點頭。
這邊原本想要奚落的薑憐兒看到潘江挎著刀跟了過來,終究閉了嘴。
也是,不急於一時,娘說的有理,如今宴大人還覺得新鮮,自然多方護著,男人嘛,都一個樣,覺得不新鮮了,自然就扔到角落,問都不問,何必現在找不痛快。
“夫人,有什麼事就喚我。”
潘江扶著薑九笙上馬車的間隙裡,順手將懷中大人給他的信件遞了上去。
馬車徐徐向前。
薑九笙看著信裡麵的房契和書信。
宴大人原來是讓她經營鋪子。
這幾個商鋪位置還是挺好的,就是不怎麼賺錢。
“你們大人可有說什麼?”
“就說讓夫人看著辦。”
薑九笙心裡大概有了數,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她還以為……
也是,堂堂懸官司首領,宴王府的唯一世子,若真的有情愛之心,也早就不會到如今依舊孑然一身了。
也好,有價值,才能長久。
想通之後,她便開始認真的打量手中的鋪子。
賬本倒是沒什麼問題。
過幾日,她便去鋪子裡瞧瞧。
另外一邊。
宴九辰朝著陛下稟告了今日的事,叔侄兩人都思索不明白,鮮卑族這是何意。
“罷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吧。”
“是。”
“今晚天色晚了,就留在宮中吧,你以前住的院子,日日有人打掃,很乾淨。”
“臣還有事,就不留了。”
皇上歎了口氣。
自從那事之後,他就把自己逼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凡是與四哥有的地方都不踏足。
連婚宴他都不想在宴府辦。
他這個做叔叔的也隻好另外賜一個府邸。
也不知道四哥還活著沒。
宴九辰沒驚動發呆的順帝,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然而此時,宮外的義莊裡,卻是發生了點意外狀況。
原本守著的侍衛,因為天氣寒冷,又是年宴,早就出去跟同僚們一起喝酒了,這會兒身上剛暖和起來,打了個飽嗝。
“兄弟們,你們再喝點,我先回義莊了。”
“老餘,今晚年宴,不會再有事了,咱們哥幾個正好玩玩。”
“是啊,餘哥,咱們幾個被派來做這種小事,真是大材小用。”
“可不是,咱們呐,就是無根的浮萍,風吹到哪,便待在哪,這輩子怕是離不了這臭水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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