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剛好碰在他的喉結上。
宴九辰喉頭滾動了一下。
低下頭,看了一眼薑九笙。
薑九笙剛好抬頭望向他。
眼中還有些莫名的委屈。
鼻尖因為撞到他的下巴,紅紅的。
宴九辰看著她的紅潤的嘴唇,這個位置,他能很好的看到其他的風景。
“我一顆心隻有夫人,旁人都裝不進去半分,夫人真是冤枉我了。”
“誰是你夫人,那你覺得是那水仙姑娘好看還是牡丹姑娘好看?”
“你好看。”
說這話時,宴九辰的神色越發晦暗。
緊緊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
喉間再次滑動了一下。
“宴大人以前也是這般風流?”
宴九辰輕笑了一聲。
將她的腰往上一帶,兩人氣息瞬間捆綁在一起。
聲音微微喑啞。
卷著口腔裡尚未來得及吐出的氣息。
帶著彆樣的蠱惑道。
“不如此刻風流。”
說完不等麵前的人反應。
用手扣住了她的腦袋,柔軟的,濕潤的唇瓣相碰。
宴九辰耐心的撬開她的防備。
舌頭長驅直入。
整個馬車裡,氣息糾纏著。
直到,薑九笙整個人軟乎乎的靠在宴九辰的身上。
男人才停下動作。
眼裡尚未來得及褪去的情欲慢慢換上理智。
聲音恢複初時的平靜。
他將那薄紗扯出。
將黑袍裹得越發嚴實。
“以後不許再穿這樣的衣服。”
“尤其是彆人麵前。”
薑九笙臉頰一紅。
她剛開始以為他真的去逛教坊司了,這才順手拽了一件。
現在坐在車上,才看到這輕紗確實也太薄了些。
“曉得了。”
宴九辰將人扯在自己懷中。
仔細的將前些日子鋪子中的事說與薑九笙,又交代了自己的結論,隻是隱去了李家這一段,直接將罪名扣在了軍機章京處的杜子善的身上。
“紅牡丹,白水仙原本是朱家的掌上明珠,因為朱家結黨營私之事,觸動了陛下的逆鱗,朱家被流放,這兩位姑娘便被送去了教坊司。”
“原來如此,你是想要調查朱家的事?”
“朱大人手中握著杜家的把柄,所以朱家的人一出事,就有人對他們出手,當初這兩位姑娘也是差點就被人當場玷汙了,不過是這兩位姑娘夠狠,這才活了下來。”
薑九笙點了點頭。
輕喃出聲。
“不僅是活了下來,還越活越出色,夠狠夠努力,確實是個值得敬佩的女子。”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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