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告訴了她三殿下的喜好。
不然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還上趕著找死。
薑憐兒能有如此大的轉變,跟她的母親給她送來的新嬤嬤有極大的關係。
那個嬤嬤便是蓮霧。
上次她回府告訴祖母,薑九笙要搶走李承隱,祖母不信她不說,還反而惹了自己一身的不是。
李家老夫人之前說話的態度和那之後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他們真的以為她就不能比薑九笙尊貴嗎?
她既然可以找彆人合作,自己當然也可以。
這些日子,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磨難,才終於得到了蓮霧嬤嬤的首肯。
讓蓮霧真心實意的教她。
這個嬤嬤是母親找外祖父要的。
外祖父說這個嬤嬤深諳人心。
曾經是教導過揚州瘦馬的。
不僅有一手好的調理身體的手法,還有縝密的心思。
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這個嬤嬤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教導。
除非是合眼緣的,或者是通過她的考驗的。
外祖父說她既然求上門了,就將這人送給她,但是能不能學到本事,就看她自己了。
薑憐兒想。
蓮霧嬤嬤也難怪厲害。
她明明以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但是現在也可以在藏在心裡了。
就像是此刻,她內心分明怕的要死。
但是她還是能麵不改色的,笑意融融的看著宴時傾。
蓮霧嬤嬤說。
“男人對女人,隻看重兩件東西,一是身體,二是興趣。”
“若是你和他遇到的人都相似,你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女人最大的利器就是身體。”
她做到了。
三殿下雖然不說是隔三差五的就要來找她。
但是一般不會超過太久。
若不是因為這頻率,她也不敢試探他的底線。
“你試試,本殿會不會?”
薑憐兒嬌聲的笑著軟倒在宴時傾的懷中。
“人家又沒有說要做你的正妃,侍妾也是可以的,隻要能陪在時傾哥哥身邊,憐兒都願意了,如今我整個人都是二時傾哥哥的,難不成還能不為時傾哥哥著想嗎?隻是時傾哥哥,你剛剛真的把我摔痛了,你看。”
說完,薑憐兒露出被石子擦破皮的手臂。
蓮霧嬤嬤不知道給她調了什麼藥材,泡了幾日,肌膚就變成了粉白色,吹彈可破。
所以明明是個小傷口,這樣看著,倒似乎格外嚴重。
宴時傾樂得看她如此做作的樣子。
最起碼比那些成天隻知道叫他息怒的那些女人好不是嗎?
看來她倒是有點玩物的自覺。
宴時傾覺得寵寵也無妨。
宴時傾將人攔腰抱起。
“拿藥箱來。”
“是。”
“剛剛時傾哥哥不是問憐兒想要什麼嗎?憐兒想要將大姐姐趕出京城。”
宴時傾皺了皺眉,聽到後麵一句話,眉目又舒展開來。
“薑九笙?”
“嗯。”
“憐兒想要如何做?”
薑憐兒微微用力,在他的耳邊吐了幾句話。
這話當然是李承隱告訴她的。
李承隱知道薑憐兒攀附上了二皇子,但是自己不想成為二皇子手中的刀。
自然這遞刀的人就成了薑憐兒。
至於薑憐兒,隻要能加深二皇子對她的印象的,她都願意做。
她說了,總有一天,她要成為整個薑家最尊貴的人。
她要薑九笙跪在她的腳下求饒。
她薑九笙能做的,她也都可以做到。
她能攀上宴九辰有什麼了不起,自己還能攀上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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