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
……
梁生娣還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時候,外麵還發生了那麼一出。
隻知道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那麼舒服了,身上頭上所有的毛孔都在張口呼吸著,可他娘的爽快!
她拿多出來的一個打火機和一個水壺又問村長兒媳換了身衣服,還要了點雄黃粉。然後扛著新買的米鹽,背著自己那堆破槍爛衣又上路了。
就是感覺今天那村長兒媳看她的樣子瞧著比昨天要恭敬許多。
梁生娣還以為是昨天錢給多了呢,內心還有點心疼,想著那可是她前16年在梁家當牛做馬換來的,才換來了六斤米一斤半鹽,再加一晚的食宿。
……可真他媽的不值錢。
還好她還有條小黃魚。
梁生娣和老村長他們道彆後,又原路返回山上了。
對於沒能去城裡轉轉,她倒是也不可惜。
到了越州以後,如果一定要把槍扔了她倒是也不是不行,但是現在,她還是更寶貝手上的槍。
包裡還剩下三彈匣的子彈,也不知道夠不夠到越州。
六斤米,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她每天煮粥喝,弄稀點,大概能喝個小半個月,剩下的就要靠自己了。
天下第一女獵人!衝鴨!
女獵人遭遇的第一個滑鐵盧,就是春雨季,連著半個月,都沒看到過真正的太陽。
菌子是漫山遍野的長,今天采完明天又有,隨便她煮菌子粥吃。但肉食就很難打到了,下雨天梁生娣甚至不敢去水邊,怕腳滑。
她還怕這會兒正是蛇冬眠完後醒來,餓得能吃下一頭牛的時候,就在自己落腳的山洞周圍撒了一圈雄黃粉,然後老老實實的原地待了快半個月。
價值16年勞動力的那袋米也快見底了,倒是不給她增添負擔。就是再不往外走,梁生娣怕自己餓死在這裡。
於是又收拾了一下東西開始往西北方向出發。
帳篷布被她當傘頂在頭上,一手鋤頭一手刺槍的往前開路,偶爾不小心真砸出了蛇,她就一個刺槍給她挑飛。
當然,這個前提是,蛇沒有大到挑不動。
路過清一點的溪流,就停下來看看能不能摸到魚。沒那麼高的樹上要是有鳥蛋的,順便也摸幾個下來,一路的菌子野菜都不放過。
反正隻要能吃的她都收入囊中,白白的長在山裡有屁用啊!落入肚子裡的才是最實在的。
山中無歲月,縱使梁生娣每天在那裡畫橫線,記到後來,她依然還是有點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又走了一個月,還是走了三個月。
想要確切的知道,還得認真的去數一下本子裡的橫,就是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橫,她又沒興趣知道了。
隻有天空遠處偶爾傳來飛機的轟鳴聲,在提醒著她,
還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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