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
看到約定地點留著長劉海的男生,虎杖悠仁歡快的舉起手,邊跑邊打著招呼。
“你就是五條老師說的順平?抱歉,姓氏我沒記住!”
和預想中不同,是個意外靦腆的人啊!
被喊出名字的少年站起身,有些局促的看著那個粉發的少年:“是的,沒事的,順平就好……您好。”
啊,是他不擅長應對的類型。
“你好!我叫虎杖悠仁,敬語就不用啦,麵對業鏡就職人員,我才是後輩才對吧?”
虎杖悠仁撓了撓頭,順勢就摁住準備起身的吉野順平,跟他一起坐在了公園的階梯旁邊。
“然後呢,我們要做什麼?”
吉野順平一愣,有些茫然的看向虎杖悠仁:“哎?夏油先生什麼也沒和你說嗎?”
不是說是他輔助虎杖君的任務嗎?
為什麼執行任務的本人不知曉任務內容啊?
“哎?我是應該知道的那一方嗎?”虎杖悠仁呆呆地把手指指向自己,茫然地說,“但五條老師隻單純的給我發了個地點,說讓我找到你以後自己看著辦。”
暑假末尾正是補作業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出來啊……
“…那位老師沒問題嗎?”
難怪美美子特意囑咐他把資料帶全再出門。
吉野順平歎了一口氣,將腰挎包中的任務文件拿出來,簡短地說:“夏油先生說虎杖君認識大部分的業鏡人員,我就不在人物介紹上多費時間,直接切入正題了。”
“是,請講!”
看著虎杖悠仁出人意料的嚴肅神色,吉野順平好笑的把手裡的文件遞給了他。
“你應該也知道,業鏡組織從建立之初,就一直致力於術師和非術師間的合作。”
具備看得到詛咒眼睛卻不具備術式,被當作異端排擠或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患者們”;和在正常社會接受了基礎教育,因被害親友陷入低迷的普通人們……
各式各樣的術師與非術師被業鏡層層篩選和發出邀請,擴建成了一個無法再被忽視的龐大勢力。
在不同於高專執法模式的約束下,擁有自治權的業鏡,也逐漸成為了政府首選的依賴對象,其水漲船高的地位甚至有超越咒術總監部的趨勢。
而在近期的擴張中,遍布在全國範圍內的,為詛咒和守護行動起來的正義之士們,在和窗一同關注咒靈情報反饋給高專的同時,還把最易覺醒術師天賦的青少年們也劃入了關注和保護的範疇當中。
其中,在幼年就被奧特曼玩笑驚喜過一次的吉野順平,也在夏油傑的邀請下,成為了和美美子與菜菜子同屆的咒術實驗生,在與業鏡合作的高校裡,與她們一同上課和實習。
目前一年生三人。
“嗯嗯,合作怎麼了嗎?”
虎杖悠仁點點頭,認真的聽著吉野順平的講解。
“因為咒術師的立場並非都是正義一方,涉嫌咒術犯罪的案件也不一定沒有非術師的參與。
所以業鏡與民間執法組織的合作除卻法庭宣判的嫌疑人移交之外,還有定罪後對監獄犯人的轉移。”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暈暈乎乎的點頭。
“一周前,我的同僚,美美子和菜菜子負責關注的一個術師監獄內,有十數名被判死刑的詛咒師在轉移過程中逃脫——”
虎杖悠仁眼睛一亮,迅速搶答:“我們去抓犯人?!”
“不,我們去回收屍體。”
虎杖悠仁:???
“逃脫的犯人們,本就是犯下無處罪行,被咒術界與民間界共同宣判死刑的惡性詛咒師,他們多半都是擁有實力且沒有合作精神的獨行俠。”
吉野順平將虎杖悠仁手裡的文件翻頁,指了指其上的名錄。
“這些犯人的身體裡,被業鏡的科研人員們嵌入了小型的定位裝置,用以確認他們的具體方位。”
“但定位器上顯示,這些人在打傷監管人員四散逃脫後,不約而同的在一處聚集,並集體自殺了。”
“哎?自殺?”虎杖悠仁一愣,困惑的歪了歪腦袋,“不是反抗?”
被關押但是沒被招攬的詛咒師……是數年前被他們當做實戰對象的那一批人嗎?
吉野順平點了點頭,解釋道:“據禰木利久先生的判斷,這些人應當是死於某種特殊的束縛。
且教唆犯人們逃亡的,應該也是與他們立下束縛的另一位神秘存在。”
虎杖悠仁皺起眉,翻閱著手中的文件,越發不明白五條老師喊他和吉野順平一起執行任務的原因。
除卻被改成死緩,或者如前段時間老師們用禦三家和業鏡聯合的名義,以舉證的方式將總監部已發出通告的全部駁回的特殊案例以外。
因違反咒術界規定而下達的死刑判決,一般都是由指名的咒術師前往執行。
彆說存在民間與業鏡監獄之間的犯人轉移,說到底,死刑判決下達以後,那些詛咒師們都不該被留到現在才對。
吉野順平看著不自覺皺著眉沉浸入自己想法中的少年,有些好奇的問:“是有什麼疑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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