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感受到曼巴精神的可可利亞一臉懵逼,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可利亞,我記得14年前,在西伯利亞,你和亞曆山德拉逃離時被塞西莉亞救下的時候,還沒有這麼讓人討厭。”
見自己的陳年舊事全被抖了出來,可可利亞的表情變了:
“你……你究竟是誰!”
艾諾希雅看向一旁汗流浹背的愛因斯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可可利亞,她的真實身份……是侵蝕律者。另外,所有用於後援的部隊,全部失去了聯係。”
“咕嘟。”
可可利亞吞了吞帶著血的口水,看著艾諾希雅那張青春活潑的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和天命不同,逆熵點在戰鬥方麵點的是機甲科技。可可利亞不是14年前的那個軍官,她清楚的知道,再多的機甲部隊,在侵蝕律者麵前就是個笑話,除了增加地方人數之外毫無意義。
“可可利亞,看在布洛妮婭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一個有軟肋的人,做事沒有分寸,可不怎麼聰明。”
艾諾希雅撂下這句話,就當著所有人的麵,鑽進了實驗室的電腦裡。
艾諾希雅走了,德莉莎明白,她們鐵了心要跑,自己一個人未必攔得住,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放她們一馬。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說不定以後,她還需要和逆熵合作。
偌大的實驗室再次剩下了她們兩個,數據終端就在眼前,但可可利亞卻早已失去了銳氣,灰頭土臉的和愛因斯坦返回了總部。
與此同時,聖芙蕾雅學園外數公裡處。
瓦爾特·喬伊斯的克隆人(以下簡稱瓦二特)抱著雷電芽衣來到指定地點,卻沒能等到接應的人。
“可可利亞在搞什麼鬼,愛因斯坦也聯係不上,逆熵的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盟主放在眼裡!”
這時,瓦二特突然感到手臂上傳來一陣酥麻感,等到一切正常後,卻發現懷中了雷電芽衣不知何時飛到了天上。
“切,給我跪下!”
瓦二特張開右手,對著空中的雷電芽衣就要按下。
這時,天空中陰雲密布,一道紫色的雷光劈下,整個人工島頓時亮如白晝。
瓦二特無奈之下隻能暫時轉攻為守,開出了護罩。
“可惡的家夥,等我抓到你,一定要……什麼!”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接下雷電芽衣攻擊的瓦二特剛露出猙獰的表情,更凶猛的雷電像巨浪一般不斷衝擊著他的護罩,讓他被壓在原地,根本無法移動半步。
“嗬,找到了。”
在恐怖的雷電不斷拍打護罩的時候,雷電芽衣從雷電造成的效果,得知了護罩上的能量分布並不均勻,於是立刻改變戰術,將攻擊擊中於一點。
紫色的雷光幻化為一柄利刃,對著護罩最薄弱處捅了進去。
看著雷刃將護罩捅穿,瓦二特無論如何加大投入崩壞能都無濟於事,卻隻能在原地跺腳,無能狂怒。
”哢嚓,哢嚓,砰!”
隨著雷刃的刺入,深藍色的護罩像被鈍器錘擊的鋼化玻璃一般出現無數道裂痕,隨後化為無數個細小的碎片,在空氣中隨風消散。
在護罩失效的一瞬間,雷電芽衣一腳將瓦二特踹飛出去。倒在地上的瓦二特剛想掙紮著爬起,雷電芽衣右手一指,天空中又是一道驚雷劈下,直接將她劈的渾身焦黑。
由於瓦二特搶奪雷電芽衣時時間緊張,連她掙紮時鞋子掉在地上也來不及撿。現在,雷電芽衣光著腳丫走到瓦二特的身邊,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第一律者,就這?”
瓦二特此時渾身麻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縱使心中萬般憤怒,也隻能任由雷電芽衣用雙腳蹂躪自己的身體。
然而,如此輕鬆的勝利,還是讓雷電芽衣的香檳開早了。正當她沉浸在虐待敵人的歡愉中時,突然心口一痛,一股無力感傳遍全身。
原來,為了防止雷電芽衣律化,天命在她的心臟附近安裝了抑製裝置,隻要檢測到她體內的崩壞能濃度超過某個閾值,抑製裝置就會開始5分鐘倒計時。
如果5分鐘過去,雷電芽衣體內崩壞能始終沒有下降到閾值以下,抑製裝置就會判定,雷電芽衣自己沒有抑製崩壞能的能力,為了防止律者的力量造成破壞,抑製程序將會直接啟動。
而從第一道雷電落下到現在,5分鐘已經到了。
在抑製程序的影響下,雷電芽衣倒在地上,幾乎失去了力氣,隻能一點一點的向遠離瓦二特的地方爬行。
但瓦二特的恢複速度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料,她還沒爬出百米,瓦二特就站了起來。他看向雷電芽衣,眼睛裡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似乎非常虛弱啊……笑到最後的是我,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瓦二特表情癲狂,閒庭信步的走到雷電芽衣的身邊。
“臭娘們,我原本打算把你帶回去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將你給予我的侮辱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然後在你意識清醒的狀態下把你的身子切開,直接將雷之律者的核心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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