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合四位築基的力量,赤發道人的身軀瞬間消融。
一旁虛合雙手的和尚也消失不見。
“死了?”
“難道是我判斷失誤了。”大頭領抿嘴,他覺得不應該這麼簡單的結束。
因為那人太自信了,這樣的人不會以死亡來終局,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所有自信都是虛張聲勢。
然而,事實擺在他的眼前。
赤發道人已經死了,就連渣都不剩。儘管最後時刻道人的眼中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是本該如此。
判斷失誤就意味著失敗,失敗不可怕,卻令人羞愧,甚至是惱怒。
他為何會被那看起來外強中乾的赤發道人唬住,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太自信了嗎?
還是那道神奇的秘法。
也許淩空殺死鐵狼確實很厲害,但是一個築基修士想要殺練氣,有千百種手段,甚至可以比赤發道人還要做的悄無聲息。
蠆鬼皺起眉頭,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放出來的毒蟲並沒有搜尋到赤發道人的陰神,沒有找到陰神的情況下,就連這一身消融的血肉也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
“有些不對。”
“好像太過簡單。”
“你們誰拿了赤發道人的陰神?”獾子看向餘下的三人,同時也看向不遠處的大頭領。
他覺得大頭領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但是為何不提前說呢,而且不管簡單還是困難,他們終究殺了道人。
簡單也是對的,因為他們一共有四位築基出手,就算道人再有本事,也還是築基的修為。
同階對敵,稍有能夠越階鬥戰的,何況是人少麵對人多。
“沒見到。”
煙老咳嗽兩聲,這會兒的煙好像格外嗆人,辛辣的感覺充斥口腔,令他心底不由得生出煩躁。
不住的用大拇指按住煙鬥,不僅僅沒有緩解,反而越發的不耐。
“彆是這獾自己偷摸吃了,反倒問我們。”蠆鬼看向站在原地打轉,抓取他放出毒蟲的獾子,心中的厭惡在這一刻好像升到了極點,讓他十分的憤怒。
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催促他:“動手,宰了他!”
恰好,他邁出了半步。
抓毒蟲的獾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蠆鬼,他感受到了殺意。
實實在在針對他的殺意,就從那老鬼的身上發出。
“你想殺我?”獾露出獠牙,眼中血絲擰成猙獰的紋路。
蠆鬼想殺他,他也想殺蠆鬼。
因為今天的毒蟲好像格外的好吃,吃的他連泥土都咽了下去、他的十根手指都沾染了毒蟲的氣息。
更讓他有一種衝動,他想把自己的手指頭咬下來,吞進肚子裡。
築基的妖鬼在僵持著。
而聚攏起來的其他精怪卻是另一番場景。
青姬感覺自己小腹一股燥熱,身上的衣袍穿著十分難受,她很想趕緊扒下來。
邁步的摩擦讓她蹙眉,強忍著心中的**。
她知道自己現在不太對勁,卻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兒。
想要運轉法力讓自己鎮定,不過法力的運轉反而加劇了這些症狀。
一把攥住身旁鹿力大漢的胳膊,青姬靡靡之音響起:“鹿大哥,小妹……”
鹿力妖雙眼清明,抬頭看向天空垂下的法陣,開口:“我們中計了。”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青姬更覺得燥熱,雙手一拽腰間的褲帶,身上的衣物滑落在地上,一具雪白的酮體出現在鹿力妖的麵前。
女妖精無疑都是極為美麗的,胸前的堅挺恰到好處,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一握。
眼含春水,目似桃花,火熱的嬌軀闖進鹿力妖的懷裡。
鹿力妖的喉頭不由得滾動,然而他並沒有動手動腳。
而是目光警惕的看著周遭的妖怪。
因為那些妖怪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們兩人,渾濁的眼睛無不彰顯著他們已經失去了理智。
注視著鹿力妖懷裡的嬌嫩軀體,就像是野狗見到了煮熟的肉塊,恨不得蜂擁著衝上來,狠狠的飽餐一頓。
精怪群中還有其他的女妖精,雪白的身軀剛出現,她們就已經被失去理智的精怪厲鬼淹沒。
甚至因為沒有搶占到位置,群妖眾鬼們還大打出手。
見了血。
事情好像就一發不可收拾。
呻吟、廝殺、伴隨著痛苦的呐喊,炙熱的氣息撲麵而來,猩甜的味道使勁的鑽進口鼻,
靡靡之音交織,奏響了最原始的**……
“不對勁!”大頭領沉聲,他已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不說心境圓滿,也絕不會因為三言兩語而出現心緒不寧,更不會因為判斷失誤而惱羞成怒。
“是這陣法的問題。”
“陣法沒有解除。”
大頭領終於意識到了。
觀想法顯露威力,昏沉的腦袋頓時清明。
“給我停下!”
冷冽的怒吼聲傳來,正歡快廝殺的妖怪們頓時放下手中的兵器。
他們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宛如陷入了一場噩夢,剛剛醒來,不太記得具體的內容,隻覺得很可怕。
等到繼續回憶噩夢的內容的時候,才能明白自己害怕的是什麼。
然而,這樣當頭棒喝般的清醒,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兩息不到的功夫,他們的目光又變得渾濁起來。
獾妖和蠆鬼也動起手來。
築基修士一動手,形式頓時不一樣了。
如果任由他們繼續出手的話,最後肯定會將所有人都卷進來,到時候打出真火,就是拉都拉不開,最後隻能他出手將兩築基精怪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