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起事!”
“青天已死,赤天當立。”
赤玄點燃了手中的傳音符,讓早就準備的另外三郡法者出手。
赤天會的法者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展露了自身的修為。加上降魔衙門的幫助,很快就將拿下了郡城,然後再以郡城向四方輻射。
三日之後,徐州全境儘落赤玄之手。
百萬軍民全部成為赤天會的信民。
其中五萬精銳符兵,在香火加護之下,每一個都能以一當十。
因為塗山君傳授的冶鐵知識和本身符陣宗師的修為,符甲作坊早就已經建立,每日可以出產十餘幅陣紋齊全的符甲,全以香火法力催動。
這樣的甲胄放眼天下也是最精良的。
可以讓原本以一當十的赤天符兵成為百人敵甚至是千人敵。
投降的官員殺了一部分,留下一部分。
有一些頗有能力,還需要對方幫他管理縣衙郡城,隻要大略上是以赤天會為主便是,當然,赤玄也讓法者加入其中以做監督。
徐州六郡二十七縣,聚符兵十萬,加上五萬精銳,赤玄掌控的兵馬共十五萬。
青壯不止這些,但是需要青壯耕種秋收,不能全以甲兵。
三日前,赤玄就已經將靈符發出去。
也使用傳音符將訊息告訴了那些法脈的魁首,作為最早且修行有道的授籙者,他們被赤玄派去其餘州郡發展赤天會的信徒。
天下糜爛,再多幾個邪教對於當地官府而言都不是什麼大事。
那些官員反而能趁機撈一筆,不管是香火願力還是收受的靈石賄賂,都是硬通貨、好東西。
現在不同,朝廷已經反應過來,官府大肆捕殺赤天會的信徒。
首當其衝的就是各地的法者,以及修為高強的法脈魁首。
赤天會發展的時間還短。
因為天理教引起朝廷注意的關係,他們也沒辦法再繼續發展下去。商會和鏢行也沒法再像原來那樣通行天下,需要儘快收縮。
森州。
張成從據點逃竄出來,抱著赤天君的雕塑。
腰間係著他後來返回找到的法者頭顱。
也不知道那位砸破了他們據點的校尉想要以儆效尤還是如何,並沒有碾碎法者的腦袋,而是將之刮了起來,倒是給了他可趁之機。
法者已經死了,陰神寄宿在赤天君的木雕石塑上,昨天還能和他說話。
陳正才將自己的香火籙傳給張成,告訴張成自己的修行經文和典籍。
張成茫然的接受了一切,得到香火籙和龐大的香火願力,將他的修為推上法者。
“三天後,巨木郡分壇會在眾法者之中選出法脈魁首。”
“有三個名額。”
“你可以去尋求庇護,順便碰碰運氣。”
“可惜,還沒有見到**師描繪的太平盛世。”陳正才悵然的說著,拍了拍張成的肩膀說道:“替我去看看,我們為之努力的太平。”
這就是陳正才留給他的最後遺言。
張成不僅得了一身修為和法者符籙,還多了一隻融合進香火木雕泥塑的強大陰神惡鬼,那是曾經法者陳正才捉來當作護法神的。
“分壇,法首?”
頭綁紅色飄帶,身上的道袍已經多了大片赤色,張成踏上了前往森州分壇的路。正如陳正才說的那樣,他隻想去碰碰運氣,然後就去徐州。
森州分壇十分龐大,比他想象的還要大,聚集在這裡的信民有數萬人,濃鬱的香火讓他感覺十分舒暢。
巨木郡軍民一體,整個郡城基本上都在赤天會的掌控中,坐鎮這裡的降魔衙門也早就已經和**師說好,所謂的追捕也僅僅是裝裝樣子。
惹得其餘郡城的降魔衙門十分不快。
“來者何人?”
擋住他的是綁著赤色發帶的修士。
“法者,張成。”
“法者?!”
“好年輕的法者。”
“我怎麼沒有見過這位法者。”
“是我們森州的法者嗎?”
“應該是吧,看樣子要參加法脈魁首的爭奪。”
直到張成走遠,身後還有討論的聲音,他看起來確實很年輕,而且他本身年紀就不大。一身修為又是得自陳正才,並不是他慢慢修來的。
聽到他們談及的話,張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腳步。
……
距離赤玄發出靈符訊息已經過去七日。
遍及十七州的商會已經收縮回來。
那些產業能賤賣的就賤賣,不能賤賣的扔給不想離開的信徒打理。
鏢局的鏢師脫去長袍換上符甲,瞬間就成了一支披甲的行伍。
本該有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的準備時間,可惜時間不等人。
朝廷反應的太快,各州郡攔截了大量被運往徐州的信民百姓,也死了不少的法者,就連法脈魁首都損失了兩位。
等的這四天,收縮的勢力已經陸陸續續回來。
也該舉行起事大典。
赤天會的總壇設立在巨嶺郡。
這裡是赤天君的道場,也是徐州比較中心的位置,能夠有效的聯絡餘下的五郡。
聚集在這裡的赤天會首腦多達六十餘人。
這些人都是赤玄覺得能夠擔當大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