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不知道他們是蠢還是笨,這麼簡單的問題,卻將整個烏邦折騰的不得了。
此時,除了阿煉彌,還有一個人突然間活在了暴怒中。
塞西大院的老板娘,在阿煉彌的那幫屬下鬨得不可開交時,老板娘這才審了剛表演回來的小娘子們。
那些個小娘子們,有不少是外鄉來的,哪受得了這樣的苦,老板娘剛一開口,便哭哭啼啼個沒完。
老板娘氣的怒火中燒,“我又沒打你們,又沒罵你們,不過是聲音大了些,你們就在這兒哭哭啼啼的。看來平日是對你們太好了,否則怎麼敢這麼鬨騰?”
那些小娘子們一個個低眉耷眼的不敢說話,看上去委屈極了。
雖然不說話,可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還是一直在整個酒樓裡回蕩的。
有的人哭著哭著實在憋不住了,深呼吸一口氣,有的人甚至一邊哭一邊咳嗽。
倒真有那弱柳扶風的姿態,可氣的那老板娘夠嗆。
直到半個時辰後,才慢慢消停。
“哭夠了嗎?哭夠了可以說了嗎?哭什麼哭?!”
其中一個小娘子唯唯諾諾的,用極小的聲音回答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呀?掌櫃的問我,我也說不清楚。”
此時說話的小娘子都是膽子大一些的,剩下的甚至連口都不敢開。
“掌櫃的。。咳咳咳。。。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我。。我這樣的蒲柳之姿,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塞西公主了,更彆說和她搭話了。”
這位小娘子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哭一邊咳嗽,聽懂她說話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掌櫃的已經快要兩眼一翻的程度了,這些小娘子都是她從大琰朝和離國買回來的,雖然說不上是多尊貴,可是也不便宜,為了這麼一個塞西公主的下落,將她們處罰了也不值當。
畢竟塞西公主是自己給的名頭,就算再來幾個小娘子,她隻要好好教一教才藝,冠上塞西公主的名號,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她現在最在意的,其實是塞西公主和阿煉彌營區裡那個榮娘子,有沒有關係。
當時,榮娘子進烏邦時,還是她鋪的路。如果沒有她,也沒那麼容易。
但也就是因為榮娘子,她才會和阿煉彌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
現在塞西公主逃跑了是小事,畢竟雖然她費了不少功夫教她才藝,但她也賺回了不少錢。
除了原本是要將她送到前線祭旗的以外,倒也沒有彆的可惜之處。
畢竟這可是兩個國家結合起來的血統,用來侮辱敵國是最好的選擇。
大琰朝和烏邦不合已久,誰知道還要到哪裡去找一個這樣血統的小娘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
掌櫃的歎了一口氣,他已經不想聽眼前這些小娘子哭哭啼啼了,可是又沒有辦法。
如果塞西公主的逃跑和榮娘子扯不上一點關係,那就無所謂了。她愛跑哪去跑哪去吧,眼下實在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