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挑眉，“不錯。但是……”清念揉揉了手腕，“你的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原本君鬱年是想讓夜寂他們動手刪掉孤星曜記憶的。
但是清念想到，君鬱年上次違背天道法則。
清念記得，違背天道法則一旦嚴重了，不光會反射到違背者身上，還會反射到與他親近的人身上。
她跟君鬱年不算親近，夜寂他們卻算得上，天天跟在君鬱年身邊，怎麼不算呢？
而且，作為醫者，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兩天，夜寂和夜闌他們兩個狀態下跌。
不是被反噬，就是在君鬱年和邪羽淩戰鬥時，受傷了。
她有君鬱年護著，都受了不輕的傷，他們可沒君鬱年護著。
清念固然生氣，君鬱年因為那所謂吃醋，而間接害了小白。
但也不是不講理。
君鬱年如今都隻能待在空間，她就是有氣，也消了。
更何況，夜寂和夜闌他們是無辜的，他們要是真的被反噬。
那她也得擔責。
而且，君鬱年他們還有用。
為了一個，孤星曜。破壞，她和君鬱年之間建立的感情，不值得。
“我想想。”
孤星曜道。語氣聽起來，比平時還要隨意。
好像並不為自己的小命擔憂。
“想想？”
清念危險的眯起眼睛，“想怎麼死嗎？”
孤星曜聞言挑了挑眉，“你會殺我？”
雖然是疑問句，但並沒有絲毫擔心。
很顯然，孤星曜他這是斷定，清念不會殺他了。
清念冷笑一聲，“我為什麼不敢？”
孤星曜看著清念，忽然笑了，“你舍不得。”
清念愣了下，“舍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