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來退婚的?!”
聽到蘇清月的回答,蕭天策當即愣住了,內心還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俗話說,野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上樹當斬走地雞!
蘇家小丫頭如今拜入扶搖聖地,已經不是一般天才能配得上的,完全可以去釣釣那些妖孽聖子。
蕭銘雖然有些天賦,並且天生純陽靈體,但比起那些擁有聖體的妖孽依舊要差了一大截。
這女人該不會不懂得取舍,還想著要維持這門婚事吧?!
“蘇侄女,你不是來退婚的,那是來乾什麼的?”
在內心有所猜測中,蕭天策話音低沉道。
“這還用問嗎?”
“我當然是來找蕭銘哥哥的,讓他跟我一起去扶搖聖地!”
聽到蕭天策這明知故問的話,蘇清月的俏臉微微一紅,隨後落落大方的回答道。
“我蘇清月不是背信棄義之人,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既然我和蕭銘哥哥在小的時候已經定下了婚約,那我就不能因為要留在扶搖聖地而棄他而不顧。”
“我跟我師尊說好了,隻要蕭銘哥哥能通過扶搖聖地的考核,成為扶搖聖地的內門弟子,便允許他和我一起在扶搖聖地內修煉。”
“等到日後他跟上我也成為核心弟子,師尊還能為我們兩個主持這門婚事。”
?!?
聽到蘇清月像懷春少女般說出這一番話,蕭天策的臉上完全就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這踏馬是什麼情況?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難不成…
蕭銘那個棄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俘獲了對方?
“對了,怎麼沒看到蕭銘哥哥?”
看到蕭天策的臉色為之一變,蕭家眾多族人齊聚在大廳內,卻唯獨沒有看到蕭銘的身影。
蘇清月的眉頭微微一皺。
怎麼感覺,蕭家像是剛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些人在她提及到蕭銘的時候,一個個的臉色都顯得很不自然,大廳內的蕭家族人甚至都不敢跟她對視。
“蕭銘他…”
“蕭銘妄圖下藥奸淫自己的族姐,被我撞破還想以此反咬我一口,甚至不惜出手打傷我畏罪潛逃。”
“他現在已經不是蕭家弟子,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
就在蕭天策剛想說蕭銘閉關之時,一旁的蕭仁卻話音森冷的接話道。
此話一出。
不僅讓蘇清月的麵色大變,也讓蕭家眾人的瞳孔一縮。
“不可能!!”
“蕭銘哥哥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在麵色劇變中,蘇清月當即否定了蕭仁的說法,顯然沒法接受這種荒唐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