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
蕭銘能從一道投影上麵,就能看出她的本體實力,以及她身染不祥的事情。
現在能看出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她雖然在薑家修養了十幾萬年,但身上受到的傷太過於嚴重了。”
“不僅神魂破碎隻剩下一縷殘魂,就連身體本源根基都受到重創。”
“加上那一種不祥之力蘊含極其可怕的侵蝕效果,不僅能阻礙她傷勢的恢複,還能反過來吞噬她的力量。”
“此消彼長,若不是有這一座陣法在鎮壓著不祥之力,以及這一株碧落天魂花保住她一絲神魂。”
“隻怕你們這位祖靈大人早就已經隕落了,或者是被這種不祥之力給侵蝕成該怪物。”
似乎是看出薑玄影等人的震驚和疑惑,蕭銘當即說起薑燁淩此時的身體狀況,讓薑玉琴和薑玄影等人又感到了震驚。
就連薑燁淩的神情也忍不住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蕭銘,似乎想看出對方的底細。
“你究竟是誰?”
“一尊混沌體,就算體質再怎麼的妖孽,在沒有突破到真神境前,是不可能看破本王的底細…”
這一刻。
薑燁淩感覺自己在蕭銘的麵前,就像是光著身子沒穿衣服一樣。
彆說是秘密了。
就連身上每一根毛都被對方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讓薑燁淩感到很不可思議。
“我是誰?”
“我隻是你的侍從的徒子徒孫…”
看到薑燁淩的神情不再那麼清冷,對方也開始陷入到他的節奏當中,蕭銘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再高冷再神秘的女子。
隻要被人打破認知和觸及到自身的秘密,同樣是老油條手中可以打開心扉的雛兒。
“祖靈大人,玉琴(玉琳)甘願獻祭,幫祖靈大人壓製不祥之力!”
在蕭銘話音落下後。
薑玉琴和薑玉琳在麵色變化中,都毫不猶豫的單膝跪下開口道,讓蕭銘的腦門浮現出幾道黑線。
這兩位師祖是狂熱信徒嗎?
一言不合就要獻祭,是不是把他給忘了?
“玄影(玄依)也甘願獻祭,幫祖靈大人壓製不祥之力。”
在蕭銘內心忍不住吐槽之時。
薑玄影和薑玄依看到兩位師尊都跪下,兩人也沒有如何遲疑便一同單膝跪下。
這讓蕭銘差點就罵街了。
頓時有種想把這一位師尊,這一位師伯,還有這兩位師祖,統統都鎮壓在地上狠狠炮製上一百遍的衝動。
“我說師尊,師伯,師祖,你們…是不是有自虐的愛好?”
“合著我跟你們過來是擺設的,壓製不祥之力用不上我是吧?”
在內心感到鬱悶中,蕭銘當即開口問道,這才讓薑玉琴和薑玄影等人都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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