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上班的人都出去了。
餘下的小媳婦和老太太們忙忘了活計,在院子裡一邊閒聊,一邊打些針線。
賈張氏也端著板凳出來了。
閒聊了幾句。
有人問道:“昨天,江波不是去山裡了嗎?”
“這回怎麼樣,又打著什麼了嗎?”
“他住你們家隔壁,你看到沒?”
說話的人碰了碰賈張氏胳膊。
賈張氏正要說這個話題。
剛要瞌睡就有人遞枕頭。
她諱莫如深地斜著眼睛說道:
“你猜?”
問的人瞪大眼睛,“不會又抓到了吧?”
“這回,是野雞還是野兔子?”
賈張氏搖搖頭,沒說話。
“哎呦,老嫂子,你就彆賣關子了。”
“就是啊,急死人了。到底什麼情況?”
賈張氏吊足了胃口,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彆說野雞野兔子了。”
“連他自己都沒回來!”
“啊?!”
周圍的人紛紛驚詫。
“一宿都沒回來啊?”
賈張氏點點頭,“那可不。”
有人問,“是不是人家晚上回來的,你沒看見啊?”
賈張氏小眼一瞪:
“不可能!我們兩家住得這麼近,他們家就是有個耗子進來我都知道。”
“何況他家屋門,這會兒還落著鎖呢!”
她歲數大了,本來覺就少,睡覺也輕。
加上這幾天的事,讓她對江波家格外關注。
聽她這麼一說,有人皺著眉說道:“一晚上沒回來,彆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不好說。”
“彆是在山裡遇著野獸什麼的了。”
賈張氏搖頭晃腦地說道:
“這人啊,就不能太自私。”
“江波這小子,就是品行不好,帶累著他自己一副短命相。”
“我看呐,這小子八成……”
秦淮茹掀開門簾,從屋裡走出來,說道:
“媽,您快彆瞎說了。”
“回頭讓人知道了多不好啊。”
賈張氏斜睨了一眼,
“哪兒都有你!”
“我的事輪得著你管嗎?以為自己是哪根蔥。”
“回屋乾你的活兒去吧。”
秦淮茹被賈張氏一撅,麵子上很下不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沒說什麼。
悶悶地回屋裡去了。
有人對賈張氏說道,“呦,你這兒媳婦脾氣不錯啊。”
賈張氏很得意,
“廢話,我還治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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