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頭一看。
原來是許大茂,雙手交叉著插在袖筒裡,正呲著大牙笑著說風涼話呢。
賈張氏惱羞成怒,正愁沒地方撒火兒呢。
上去就要撓許大茂。
“你個殺千刀的許大茂!你滿嘴噴糞!”
“我們東旭是三級工,是軋鋼廠的正式工,你說開除就開除?”
“你算哪根蔥啊?”
許大茂被賈張氏一爪子撓的臉上冒了血津兒。
當即也怒了:
“你才懂個屁!”
“你兒子犯了多大的事,你心裡沒逼數嗎?”
“告訴你,賈東旭被開除,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你們賈家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賈張氏還要上去撓他,被三大媽他們給拉住了。
“你再撓我一個試試!”
“信不信我報警,把你也送派出所拘留去?!”
許大茂大聲的叫嚷著。
閆埠貴訓斥道:
“行了大茂!你也少說兩句!”
“多大的事啊,動不動就報警!”
婁曉娥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
一邊給許大茂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也拉著他勸。
“走,彆理那老太太了。她就是個潑婦。”
“咱家去吧。”
賈張氏指著許大茂說: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們家東旭,所以滿嘴噴糞!”
許大茂氣笑了:“嫉妒賈東旭?我嫉妒他什麼?嫉妒傻柱惦記他媳婦啊?”
賈張氏罵道:
“你少胡嘞!”
“你嫉妒我們家東旭有兒有女,你媳婦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她這麼一說,婁曉娥不乾了:
“你說誰呢你?”
賈張氏毫不示弱。
罵人,她可沒落過下風。
“說誰,誰自己知道。”
婁曉娥氣哼哼的說道:
“你才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呢!”
“要不是那傻柱……”
許大茂見狀,趕緊拉住婁曉娥:
“娥子,娥子!”
“走了,彆跟那瘋老太太一般見識!”
婁曉娥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她答應過許大茂,不把這事透露給院子裡的人。
但是。
總是讓她背這口黑鍋,今天還被賈張氏莫名其妙指著鼻子罵,她心裡很不得勁。
瞪了一眼賈張氏,拂開許大茂拉著她袖子的手臂,扭頭跑開了。
許大茂見狀,也顧不得賈張氏了,狠狠地指了指她,也扭頭追了過去。
賈張氏罵贏了架,心裡略微爽快些了。
不過想起他們剛剛說的,棒梗工作的事。
心裡馬上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