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轉身的瞬間,隻覺得後頸一痛,周誠暗罵了聲娘,隨即意識陷入黑暗。
“成了。”
李老爹和李大壯歡天喜地的把人扛回家。
李大娘見丈夫和兒子扛了個男人回來,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受傷了?”
李老爹猥瑣的嘿嘿一笑:“不是,這後生長的俊,配咱家芙蕖正合適。”
“這麼說是你們綁來的?”
李大壯點頭如搗蒜:“是啊!”
李大娘眼前一黑,氣得一掌拍在李老爹的肩上:“你說你辦的都是什麼事兒,快把人弄醒了讓他趕緊走。”
她閨女長的俊有本事,怎麼可能找不到男人。
李老爹也不說話,把周誠的正臉給自家媳婦看:“你就說,俊不俊?”
李大娘就著油燈細細一看,一錘定音:“俊,就他了。”
李大壯:“娘,那還要不要把人送回去?”
李大娘眼一瞪:“送什麼送,你想讓我和你爹你姐去蹲大獄?”
眼瞅著閨女馬上就滿十七了,連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也沒有閨女看得上的男人。
再不嫁,他們一家三口都得去牢裡蹲一陣子,出來後就隻能是官配,還不如自己找。
閨女喜歡俊的,這個應該能入她的眼。
李大壯委屈甩頭,跟李老爹一起把周誠送到李芙蕖的房間。
李大娘問:“都這麼晚了芙蕖怎麼還沒回來?”
“興許是鏢局有事耽擱了,就快回來了,孩他娘,把蒙汗藥給我,彆讓人給跑了。”
“等著,我去拿。”
傍晚時李芙蕖去了趟山裡,打到兩隻野兔。
守在門外的李大壯一見姐姐回來了,滿臉興奮的說:“姐,有男人願意娶你了。”
李芙蕖冷哼:“他願意娶我還不願意嫁呢。”
李大娘雙手叉腰:“你是不是想讓我跟你爹去蹲大獄?”
李芙蕖在心裡痛罵狗皇帝,女子本就艱難,還定下這麼個破規矩,簡直不給人活路。
李老爹歎氣:“閨女,爹和你娘不是怕蹲大獄,就怕到時候官配給你的男人是歪瓜裂棗,咱還不如早點找個看得順眼的男人,把婚事辦了。”
“知道了,你們認為可以我就嫁。”李芙蕖妥協。
她不可能真的連累爹娘去蹲大獄。
李老爹和李大娘滿意了。
李大壯側頭:“姐,人在你屋裡。”
李芙蕖裂開了。
爹娘和弟弟都是猛人,這也太猛了。
李芙蕖將野兔扔給傻弟弟,大步往自己的屋子走。
周誠不是陌上人如玉的佳公子,但皮膚較白,挺鼻薄唇,身形修長,也算得上俊俏郎君。
李家人都好顏色,李芙蕖看到躺在自己炕上的男子,隻一眼便相中。
反正都要嫁,那就嫁這個男人好了。
另一邊,和寡婦將周勤帶到自己家中,便給了路邊的小乞兒一個饃饃,讓她去黎山私塾找袁玉竹。
袁夫子和袁玉竹一行人到的時候,周勤已與和寡婦成就了好事。
周勤也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不著寸縷的摟著個不認識的女子,差點魂飛天外。
“郎君好不知道疼惜奴家。”和寡婦眼泛春色,柔弱無骨的伏在周勤的胸膛。
“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周勤像抱著個燙手山芋,連忙把和寡婦推開,手忙腳亂的穿衣衫。
他並不是全無印象,隻是把和寡婦當成了袁玉竹。
和寡婦對他拋了個媚眼,嬌聲道:“認錯人不要緊,事情確實真真實實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