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個千杯不醉的隋玉瞻,周誠比較放心。
有人來敬酒他就多少喝一點。
什麼時候回的氈房,怎麼回去完全沒印象。
第二天一早周誠是在一個陌生的氈房醒來。
大寶寶隋玉瞻不在身邊。
不,氈房裡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周誠扭了扭酸的不行的老腰,突然感覺不對勁。
拉開被子往下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緩緩蓋好。
昨晚他夢到跟老婆們徜徉在花海裡。
野蠻如他,將五顏六色的嬌豔花朵如暴風驟雨般摧殘,一地狼藉。
夢裡的他十分有成就感,就很詭異。
他還以為是做了個帶顏色的夢。
原來不是夢。
周誠雙手抓住頭發,雙眼無神地望著上方。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他腦抽了居然指望隋玉瞻。
轉瞬又擔心呂家眾人會不會強行讓他留在這兒。
簾子從外麵拉開,高挑修長的女子端著托盤進來,周誠眯眼看她。
難怪昨晚呂素禾走的時候看他那眼,讓他無端生出種羊入虎口的錯覺,原來不是他的錯覺。
這姑娘是故意讓他放鬆警惕,然後
仔細回想一番,這姑娘還有幫凶。
比如呂順。
真是哪裡都套路深啊!
不過,如此開明、心大的老丈人他聞所未聞。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女兒上當受騙。
全憑他的片麵之詞就信了他,難怪在軍營被人陰。
呂素禾將吃食放到茶幾上,笑盈盈地宣告主權:“你是我的男人。”
周誠無奈道:“你這又何必,我有五個妻子,你跟著我不如找個情投意合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出一趟遠門帶一個回去,下次他還能出來嗎?
“我知道你有五個的妻子啊,我又沒打算跟你走。”
能跟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做妾又何妨。
“呃?”
周誠驚訝地看著她的眼睛。
還有這等好事。
古代女子不都很看重那啥的嗎?
呂素禾笑著說:“這裡有我的親人,我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我不貪心,你每年來陪我兩個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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