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勺子懟到齊國梁嘴裡。
齊國梁心裡有了點兒甜,慢慢咀嚼著。
許小平這才自己大口吃起來。
“這罐頭真不錯,好吃。
你說你妹妹她一個下鄉知青,哪來的罐頭?又是麥乳精的?
我看彆人下鄉回來,都黑的像麻土豆一樣。
一個個都叫苦不迭的。
帶回來的都是雜糧土特產啥的。
還真沒見像你妹這樣水靈靈的。”
許小平想著齊飛飛的樣子,撇了撇嘴,看著比自己這個工人皮膚還好。
“你說她是在鄉下乾活嗎?不會是跟了那個鄉下乾部,那啥了吧?”
齊國梁一下就炸了,“彆胡說,飛飛不是那樣的人。”
許小平,“我就合理猜測一下,你急啥急?你心裡也這麼想的吧?要不你這麼激動乾啥?”
齊國梁被說中心事,瞪著眼睛,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許小平吃完了罐頭,把碗遞給他,“行了,行了,我們不說她了,反正我看她過的還行,這不挺好的。去,把碗洗了,睡覺了。”
許小平朝他眨眨眼。
齊國梁拿著碗還沒順氣。
許小平撫了撫他的胸口,“去呀!”把他推了出去。
自己拿結婚買的帶大花的紅暖壺倒了一杯熱水,吹了吹,喝了一口,漱漱嘴。
齊飛飛一個人走在京城的夜裡。
下了一夜的雪,今天雪停了,越發的冷了。
凜冽的寒氣包裹著她。
天上一個彎彎的月牙,冷漠的遙望著大地。
整個京城都安靜下來,陷入沉睡。
周圍變的空曠孤寂。
齊飛飛想念頭道溝了。
哪裡有人會在意她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危險……
齊飛飛把自行車拿出來騎車去了霍盛的四合院,他的信還沒給送到。
到的時候,大民和他媽媽都已經睡覺了。
齊飛飛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大民媽起來開了門,“誰呀?”
齊飛飛笑著說,“我是來找大民的,他在家嗎?”
大民媽,“啊?這樣啊!你等等。”
她又把門關上了。
回屋去搖醒了大民。
“有個姑娘在門口找你,快起來去看看,咋回事兒。”
大民戀戀不舍的從熱被窩裡爬起來,穿上了拔涼的棉襖棉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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