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不知跑了多久,腳都已經麻木了,呼吸都變得困難,回頭看確實沒有葉塵的身影才暫時停下腳步喘了一口氣。
魏明眼裡閃過一絲狠毒,自言自語道:“葉塵你一定會死的。”
他對葉塵可謂是恨之入骨,自己的所有流動資產都給葉塵了,不過他還有固定資產。
比如自己的房產和小金庫,但是損失了1800萬還搭進去兩個武將,這對他和野人小隊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魏明在自己的手環上操作了一下,把脈礦地址發給了葉塵,然後繼續跑路。
他一定會把這個信息告訴葉塵的,而且絕不可能是假信息,因為這個脈礦並不是野人小隊一個人發現,還有其他小隊也在盯著。
若是真隻有野人小隊發現,他敢給葉塵都不敢信。
葉塵此刻還在原地並沒有追上去,他看了眼手環上彈出來的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麼想讓我死嗎?”
魏明的心思不要太明顯,他把信息告訴葉塵,葉塵一個人單槍匹馬絕對搶不到脈礦。
他之前也騙了葉塵,什麼葉塵可以帶走幾塊礦石,這些冒險小隊的人都是凶惡的狼群,怎麼可能讓彆人染指自己眼前的肥肉。
若是葉塵前去爭奪他們必然為和葉塵為敵,這是殺死葉塵的好機會。
葉塵當然知道魏明的目的,所以葉塵才會放心的讓魏明走,不擔心魏明不給他發地址。
葉塵看了信息之後低聲說道:“看來是跑的夠遠了,我還擔心你跑得太慢來不及給我發信息了。”
說罷葉塵轉身消失在了森林中。
就在魏明感覺體力恢複得差不多,準備重新踏上奔跑之路時,天空中毫無征兆地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魏明心頭一驚,下意識地仰頭望去,隻見一隻通體漆黑、麵目猙獰如惡鬼般的巨大鳥禽,一隻鬼麵鷲正在他頭頂上方盤旋翱翔。
那陰森恐怖的模樣,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讓魏明瞬間驚恐萬分,渾身顫抖不止。
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腦門,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
極度的恐懼令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製地從他的褲腳流淌而出,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黃色痕跡。
"怎……怎麼會這樣?"魏明的聲音帶著無儘的絕望和恐懼,顫抖得不成樣子。
然而,鬼麵鷲似乎並不急於對魏明發動攻擊,它隻是在空中悠然地盤旋著,不時發出一聲聲怪異而又陰森的鳴叫,仿佛在向魏明示威,又像是在享受著折磨獵物所帶來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魏明才漸漸從極度的恐慌中回過神來。
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顧一切地掙紮起身,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向著遠處那座象征著安全與庇護的滅妖關瘋狂奔去。
每邁出一步,他都能感覺到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但心中那份對生存的渴望卻越發強烈。
眼看著距離滅妖關越來越近,高聳入雲的城牆已經清晰可見,魏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之光。
他滿心歡喜地認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一線生機,隻要能夠進入滅妖關,就能擺脫這可怕的噩夢。
可就在下一瞬間,變故突生。一直緊追不舍的鬼麵鷲突然間加速俯衝而下,猶如一道黑色閃電劃破長空。
鋒利無比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穿透了魏明的胸膛,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魏明甚至來不及發出最後的慘叫,便已命喪黃泉。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魏明那雙圓睜的雙眼依然死死盯著滅妖關的方向,眼神之中充滿了無儘的不甘和怨恨。
而那隻殘忍嗜殺的鬼麵鷲,則得意洋洋地拍打著翅膀,盤旋於半空之中。
對於它來說,這種戲弄和殘殺獵物的行為不過是一種樂趣罷了。
每當看到獵物在瀕死之際燃起希望之火,然後再親手將其撲滅,那種滿足感簡直無與倫比。
魏明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恐怕都難以洞悉這一切竟然出自葉塵之手!
事實上,葉塵根本無法掌控那恐怖的鬼麵鷲,隻不過是略施小計而已。
就在不久前,當葉塵輕拍魏明臉頰之際,看似不經意間,卻悄然將些許引獸香塗抹於其身軀之上。
葉塵當然知道魏明隻是假意哀求自己,若自己安全了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與他為敵,所以他絕不能讓魏明安然無恙地返回。
此前,他甚至曾擔憂魏明尚未向自己發送地址便已慘遭異獸毒手。
所幸,魏明對置他於死地的渴望竟是如此急切,很快就給葉塵發了信息。
要知道,憑借魏明區區武者之力,妄圖從危機四伏的荒野深處孤身一人逃回,本就是天方夜譚之事。
而葉塵所做的,僅僅是進一步削減了他存活下來的幾率罷了。
成功獲取脈礦地址之後,葉塵並未急於動身趕赴,畢竟,以他當下的實力而言,置身於眾多強大勢力之間,實在難以占到任何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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