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遠鎮和通縣停留過,錢傑知道韓琦的身份的,交國公府和泰州盧氏是姻親,可是韓琦卻並非是交國公夫人盧寧所出,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吳掌櫃坦然道:“韓大人的母親已經到了元京,吳某想給盧氏示個好。”
錢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泰州盧學對盧氏的作用何其之大,可以稱得上家族根本之一。不管吳掌櫃此舉起沒起到大作用,盧氏都不會將柳素萱當做敵人。
陽謀啊!
錢傑心底感慨一聲,立即道:“如此,那就多謝吳掌櫃了。”
兩天後,吳掌櫃帶著錢傑找上了泰州盧氏的府邸,盧家在元京的掌事人叫盧二德,聽到吳掌櫃說是交國公府的關係,便見上一見。
“小人見過盧大人。”吳掌櫃行了一個大禮,錢傑也見了禮。
“你是交國公府的?”盧二德問道,吳掌櫃連忙道:“小人是交國公府柳姨娘手下的一個掌櫃,冒昧上門,是有事相求。”
盧二德聞言頓時興致缺缺,一個姨娘的下人對他來說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過吳掌櫃來時帶了禮物,他也就隨口問道:“你有何事先說來聽聽。”
吳掌櫃給錢傑使了個眼色,錢傑立即上前道:“盧大人,學生是國子監的學生錢傑,素來喜歡盧學,不自量力地寫了篇《盧學簡記》想要出版,正好認識吳掌櫃,便拖了吳掌櫃的關係,請盧大人斧正。”
盧二德聽到錢傑是國子監的學生,倒是來了點興致,見他遞上來一本書便接了過來:“原來你就是錢傑,我聽說過你,國子監研究盧學的沒幾個,其中就有你。”
盧二德簡單地翻了翻,神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你還去聽過溧陽講道?”
盧二德本身就是盧學大家,看到錢傑的書就知道這錢傑年紀輕但還真有兩下子,其中還有一篇《溧陽講道簡記》,記錄了兩年前盧家宿老在溧陽講學時的情況,以及盧家宿老的一些論述。
不止如此,錢傑還對儒學有自己的理解,和盧學的解說相結合,更加充實了盧學的一些依據和論證。
“你真想出版?”盧二德問道,如果錢傑的論述沒什麼問題的話,出書便是擴大盧學影響力。
盧家有錢也有人,盧學論著不下十本,但是並未傳播太廣,主要是出了書買的人不多,出的越多虧得越多。
在當今學界泰州盧學並非是唯一的學說,而且影響力並不算很大,也就是在泰州比較有影響力。
“是的。”錢傑道。
“你隻是國子監學生,有錢出書?”盧二德問道。
吳掌櫃連忙恭敬道:“盧家乃是我交國公夫人的娘家,出幾本書怎敢要錢?隻是小的不敢做主,唯恐壞了盧學的名聲,因此才冒昧登門。”
盧二德對吳掌櫃的態度很是滿意,對二人道:“你二人先回去,我且審閱一番,過兩日你們再來。”
吳掌櫃和錢傑連忙點頭,告退離開,在出門時正好見到一個耄耋老者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下馬車,來到盧氏門前。
錢傑眼睛一亮,連忙上前,令那年輕人一臉警惕道:“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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