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汛終於見到了顧衍。
他一身戎服,騎著駿馬,帶領著幾個騎兵。
在他們的馬鞍上,橫放的幾頭狼屍,狼血猶自在滴落。
張汛的眼中,顧衍的身影顯得英武不凡,身材雄偉,和他想象中的樣子不謀而合。
唯獨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顧衍居然如此年輕,而且相貌非常俊秀。
要知道,進入牛心亭以來,他一路觀察,對顧衍心生佩服。
現在見到顧衍之後更是感到震撼。
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夠把牛心亭的農夫,訓練成精銳悍勇的士卒。
顧衍翻身下馬來到張汛麵前,他拱手行禮:“這位先生是?”
“顧亭長,我是馬邑縣令辛荻大人麾下的張汛!”張汛恭敬地說道。
“今日特來傳達縣令大人的傳召,還請顧亭長隨我一行!”
顧衍微微一怔,沒想到縣令會突然召喚自己。
他疑惑地看著張汛,問道:“不知縣令大人找我有何貴乾?”
張汛搖了搖頭:“這個我確實不知,不過縣令大人比較著急!”
“也好,張兄稍等我片刻,我換身衣服!”顧衍開口說道。
“請自便!”張汛擺了擺手。
顧衍回到亭舍,關金屏已經給他準備好了衣服。
“縣令找你何事?”關金屏一邊伺候著顧衍穿衣,一邊開口問道。
“不知!”顧衍搖了搖頭:“不過有些奇怪,按照常理,傳達命令隨便派一個小吏就可以了!”
“今日來的這個張汛,我看他言談舉止似乎是縣令的心腹,事情恐怕不太簡單!”
關金屏有些擔心:“莫非是那些世家大族?”
“不管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顧衍毫不在乎。
話雖如此,但是顧衍依然把燕雲十八騎全部帶上。
這樣就算是在馬邑縣城裡,有人想對他不利,也可以衝殺出來。
一行人,翻身上馬,朝著馬邑縣城的方向前行。
張汛和顧衍並駕齊驅:“顧亭長,我剛才一路上看到你在練兵方麵頗有建樹,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顧衍哈哈一笑:“張兄客氣了,我隻是略懂一些練兵之道,談不上什麼建樹!“
兩人一邊趕路一邊閒聊。
顧衍開始向張汛講述自己的練兵心得,他的話語簡明扼要,條理清晰,讓張汛聽得津津有味。
張汛一邊聽,一邊點頭,他對顧衍的練兵能力欽佩不已。
“顧亭長,你的練兵之道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僅僅擔任一個亭長,實在有些屈才!”
顧衍笑了笑:“張兄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