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守軍現在麵臨一個被動的局麵,他們占據著地利的優勢,有堅固的營寨,有居高臨下的地勢,卻偏偏拿陷陣營的士兵毫無辦法。
營寨中的氣氛壓抑而焦躁,守軍們的臉色陰沉,眼中滿是焦慮和無奈。
高順統領的陷陣營根本就不剛正麵,而是一點點拆除半山腰營寨的柵欄。
那一聲聲柵欄被破壞的聲響,如同敲在守軍心頭的重錘,讓他們的心跳愈發急促。
最讓營寨守軍感到無奈的是,這是一座石頭山,山上植被稀少,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繕柵欄。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柵欄被一根根拆除,卻無能為力。
最讓營寨守軍感到焦躁的是,陷陣營的士兵,盾牌如牆,防禦森嚴,他們非常有耐心,用時間來消耗營寨的柵欄。
陽光灑在陷陣營士兵的盾牌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刺痛了守軍的眼睛,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長此下去,失去防護的營寨守軍肯定會不攻自破。
這種絕望的念頭在每一個守軍的心中蔓延,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恐懼。
其他的營寨也注意到這邊的情形,但是其他人都非常的無奈。
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緊守營寨,不能出寨進攻。
這些營寨中的守軍們隻能遠遠地觀望,心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
可是現在,半山腰營寨的外圍柵欄,已經被陷陣營的士兵破壞一半,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
營寨中的軍官們再也坐不住了,他們聚集在一起,試圖商討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一間狹小的營帳內,軍官們圍坐在一起,臉色凝重。
其中一名軍官開口說道:“我們可以夜襲,這裡山路崎嶇,我們更熟悉環境,完全可以夜襲!”
他的聲音急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另外一名軍官搖了搖頭:“夜襲的風險太大,恐怕傷敵1000,我們要自損800!”
他緊皺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
有些軍官則表示讚同:“夜間襲擊,對方必然慌亂,在這山路上亂跑一氣,摔都摔死他們!”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夜襲成功的景象。
“不行,我們對敵人的情況了解甚少,貿然夜襲,很可能會中了敵人的埋伏。”一名較為穩重的軍官提出了反對意見。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柵欄被全部拆除,然後等著被敵人攻破營寨嗎?”一名年輕的軍官激動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營帳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激烈的爭論,軍官們各抒己見,互不相讓。
“都安靜!”一名年長的軍官大聲喝道:“我們必須冷靜思考,找出一個萬全之策。”
眾人漸漸安靜下來,陷入了沉思。
外傳來陷陣營士兵破壞柵欄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催命的符咒,讓每個人的心頭都沉甸甸的。
一名軍官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們真的要敗在這裡嗎?”
“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另一名軍官握緊了拳頭:“我們必須想辦法主動出擊。”
“可是,怎麼出擊?誰能保證我們的行動不會帶來更糟糕的後果?”有人質疑道。
討論再次陷入僵局,軍官們的臉上滿是愁容。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跑進營帳,大聲說道:“報告各位大人,敵人的破壞速度加快了,我們的柵欄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