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執任大人已經答應讓她做我的藥人,你若是也需要,哥哥再幫你找一個好不好?”
青漓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雲雀:“你的意思呢?”
“好,我答應你。”
“呐,流殤哥哥,她都答應了,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月流殤眉頭緊鎖,神情複雜,青漓從來不用藥人,怎麼忽然會讓雲雀做她的藥人?
“你真的要做阿漓的藥人?你可能不了解,阿漓她不僅醫術高明,在製毒方麵也是天賦異稟。”
“她做出來的毒藥,就連我,也無法解毒。”
雲雀站在一棵梅花樹下,看著青漓離開的方向:“反正都是做藥人,做誰的又有什麼區彆呢?”
“和你比起來,我還是覺得青漓要親切一些。”
“你懂什麼?你彆看阿漓看起來天真可愛,人畜無害,她狠起來,我都害怕。”
雲雀噗嗤一笑:“你們兄妹真有意思,有你這樣編排自己妹妹的嗎?”
“你不信我?以後你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青漓的房間在月流殤的旁邊,但月流殤從來不去她的房間。
因為她的房間裡有很多小可愛,個個都毒得很。
月流殤有一次去找她,剛推開門,一隻蜘蛛就掉在了他身上,把他嚇得魂都飛了。
自那以後,他就再也不敢去青漓的房間了。
雖然青漓說要讓雲雀試藥,但隻是讓她陪自己聊聊天,喝喝茶,並沒有讓她試過藥。
“阿漓。”
雲雀走了過來,青漓正在忙著配藥:“坐,我馬上就好了,稍等一會兒。”
“好。”
一刻鐘後,青漓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她:“喝了。”
雲雀沒有猶豫,將瓶子裡的藥都喝了。
“你就不問問我這是什麼藥?”
雲雀淡然一笑:“不管是什麼藥,你都不會讓我死的,對嗎?”
“太過自信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青漓話音剛落,雲雀就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快燒起來了,她捂著腹部,一臉痛苦。
“雲雀。”
月流殤趕來,立刻給她把脈,可就連他,也無法判斷青漓到底給雲雀下了什麼毒。
“阿漓,彆玩了,快把解藥給我。”
“解藥?什麼解藥,沒有解藥。”
青漓一臉無辜:“我沒給她下毒啊,我給她的,可是補藥,對身體好的很。”
“那她怎麼會這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