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鄧布利多有著多餘的人手,又何必將自己派往紐約呢。
“我”鄧布利多原本打算說話,但是他猛地一回頭,一個人影跟在他們後麵。
“走。”他拉起艾登和紐特想要幻影顯形,但是被艾登的魔力乾擾。
“??”鄧布利多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艾登。
“不用,他看不見我們的。”艾登解釋道。
果然,探員就這樣傻乎乎的走過來,再傻乎乎的走回去。
三人就這樣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看著他來回踱步。
“喜歡跟蹤就讓他多走走,有利於身體健康。”艾登對他們眨了眨眼。
鄧布利多沒有理會艾登的搞怪,接著和紐特閒聊。
“克雷登斯在巴黎,紐特,試圖尋找他真正的家人。”
“我明白。”紐特點點頭。
“你聽聞過他的真實身份的傳言嗎?”鄧布利多問。
“沒有。”紐特搖頭。
“聽過。”艾登給了另一個回答。
“你怎麼,哦對了,你是未來人,一定聽過這些情報。”紐特先是好奇,隨後釋然。
“也不儘然,未來對過去的事物也不是全方位記載的,比如在格林德沃的事情上,我們隻知道唔?”
鄧布利多先是悄悄施法,見施法沒有效果,直接捂上艾登的嘴。
艾登看向紐特,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祂是特殊的,但是紐特,你最好有篩選的從艾登身上攝取信息。”
鄧布利多提醒一下,隨後放開艾登。
知道自己說出不該說的東西可能會害了紐特,艾登也閉上了嘴。
“純血巫師們認為,他可能是法蘭重要家族的唯一後人,一個遺失的嬰兒。”
鄧布利多認真的看著紐特,將自己的情報說出來。
“不是莉塔的弟弟嗎?”紐特想起了什麼。
“噓。”鄧布利多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知道,所以我們隻能偷偷議論。”
“感覺您這樣傳播可不算偷偷。”艾登吐槽,被鄧布利多輕輕敲了一下腦袋。
“我不能確定他的血統,但我知道默默然因為缺少愛而誕生,與黑暗雙生,彆無他法。
但如果克雷登斯還有個弟弟或者妹妹能夠容納默默然,他可能還有救。”鄧布利多抿著嘴看著紐特。
“不可能。”艾登開口將希望掐滅。
“既使真的讓兄妹代替了默然者的身份,意味著他的兄妹變成了新的默然者,你們打算借新還舊?”艾登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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