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新的巫師日報被寄到學校,報紙的兩個大板塊給學生們帶來了兩個重大新聞。
赫奇帕奇的級長漢娜·艾博的母親被食死徒殺死,同時傲羅們在破釜酒吧逮捕了一名食死徒,斯坦·桑帕克。
“斯坦·桑帕克是誰?”伊桑看著報紙上的人名,感覺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騎士公交車的售票員,有點嘴碎的那個家夥。”艾登放下報紙,稍稍緬懷了一下這位嘴碎的售票員。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誰,但另一個消息明顯才是我們更應該關心的吧。”
埃德蒙端著一疊羊皮紙過來,看上去快被這些作業折磨瘋了。
“漢娜·艾博嗎,她現在如何了?”伊桑問。
“早上在鄧布利多那裡辦理了休學,現在估計已經回去處理她母親的事情。”
艾登端起的咖啡停在空中,先回答伊桑的問題。
“唉,我們學院也有兩個人被父母接回家了,世道真亂啊。”伊桑感歎。
“那你呢,你的母親是怎麼想的。”埃德蒙開口。
“她?她認為有鄧布利多在的地方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讓我留在學校。
按照她的原話就算我被殺了,你也百分百不會有事的。”
伊桑撅起嘴,弄了個鬥雞眼,搖頭晃腦的模仿著某人。
“嗬。”艾登搖了搖頭。
“哦對了,等等我們和格蘭芬多一起行魁地奇的選拔,你們要來看嗎。”伊桑問道。
“要來是什麼意思,好像是你舉辦的一樣。”艾登揶揄。
“就是他啊,他今年被任命為拉文克勞的魁地奇球隊隊長。”
埃德蒙指了指伊桑,伊桑對他露出一個自豪的笑容。
“所以,我們從入學開始就沒有贏過是有原因的。”艾登歎了一口氣。
“什麼,你在小看我嗎,走球場見!”伊桑感覺胸口中了一刀,決定等等用實力說話。
然後,艾登和埃德蒙就這樣來到了魁地奇球場。
恰巧,格蘭芬多的球隊在入口處撞上了,今年因為哈利名譽的恢複,格蘭芬多的球隊申請者爆發式增長。
艾登甚至在人群裡看到了兩個拉文克勞。
“喂,埃德蒙,那兩個是邁克爾和安東尼吧。”
艾登指了指格蘭芬多選拔隊伍裡麵的兩個叛徒。
“嗯,哪呢,我看看。”埃德蒙抬起了手中的望遠鏡一看,“還真是!”
然後他站起來跑去找伊桑,準備給這兩個家夥一點甜頭嘗嘗。
艾登一人坐在看台上,格蘭芬多的應援團也爬上來,羅恩的崇拜者拉文德瘋狂的對他飛吻。
羅恩得意的看了一眼兩個好友,然後上去選拔。
赫敏翻了個白眼,直接從格蘭芬多的人群中脫離,恰好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艾登。
她抱著書直接坐到艾登旁邊,從她身上飄散著複雜的情緒。
“看來一茶匙的情感很珍貴?”艾登開了個上學期的玩笑。
“hat?你怎麼知道的!”赫敏驚訝的連悲傷都忘記。
“隱秘在我眼前無所遁形。”艾登沒有明說。
“而且喜歡他就大膽的告白唄,格蘭芬多的姑娘不至於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艾登挑眉。
“哼,我才沒有那麼廉價。”赫敏氣鼓鼓的抱起書,看著艾登忽然計上心來。
“要不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