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雲去過了,小歡早上沒在家吃,跟蘭蘭和圓圓她們在一起呢。
她們平時工作就在一起,生活中也是形影不離。
院裡就隻剩下蘇淩風。
一支煙抽完,起身過去逗逗大亮。
之前羊圈那邊,改成了花園,種了幾棵雞冠花、葵花啥的。
另一邊還種了葡萄,搭了個葡萄架。
這會兒沒啥事,拿剪刀修修葡萄枝。
剛忙活一會兒,羅傑來了。
“你小子,沒個正經事,不去孫集,擱這搗騰葡萄架。”
羅傑數落了他一句。
雖說羅傑現在給蘇淩風乾活,但他輩分在這擺著呢。
而且蘭蘭的緣故,在他眼裡,蘇淩風跟自家孩子一樣。
看不慣的,他就嘮叨幾句。
蘇淩風見他來了,笑著出來,把剪刀放一旁。
手弄得有些臟,過去洗把手,把水擦掉,這才掏了支煙遞過去。
“屋裡坐吧,羅叔。”
“嗯。”
倆人來到堂屋,蘇淩風給他倒了杯茶。
“小風,打聽清楚了,這些不願意搬走的,在孫集的親戚,是一個門的人。”
羅傑喝了口茶,對蘇淩風道。
早在蘇淩風的意料之中。
淡然笑了下。
“誰啊?”
“孫老蒜他們那個門的。”
“孫老蒜?外號呀?還是大名?”
蘇淩風問道。
“外號,他大名更不好聽,叫孫朱生,他媽姓朱,那時候想讓他好好念書的,帶個書生的生,才有這個豬生牛生的,他不喜歡彆人叫他大號,都叫他孫老蒜。”
羅傑解釋道。
凡是這外號裡,帶“蒜”什麼的,都不是好詞。
他們這有句俗語,叫“裝蒜苔”,跟那個“裝逼”差不多的意思。
這個孫老蒜,十有八九是個愛裝的人。
“他什麼來頭?”
蘇淩風問道。
“沒啥來頭,窮橫的一家子,但他們那門人挺旺,也沒人敢惹他們。”
蘇淩風點了點頭。
“你現在有空不?”
問羅傑道。
“有空。”
“帶我去見見他。”
“啊?!咱倆?”
羅傑皺眉道。
“怎麼?你怕他呀?”
蘇淩風笑道。
“這跟怕不怕的沒多大關係,你不知道他那個人,那是一個渾犢子,愣頭青,跟彆人不一樣,搞急了他儘乾蠢事,我們小時候,一塊打過架,那小子七八歲的時候,就敢拿刀拚。”
這還真是個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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