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搖頭道:“沒有的。”
“瞎說。”奚燕滿足地吃著荷包蛋,一語道破,“彆不好意思啊,你明顯和那狗老板藕斷絲連,渾身上下的氣息就不是單身的樣兒。”
“早知道不給你那碗麵裡又放叉燒又加蛋了。”喻姝悶悶道。
“彆啊,真叫嬰嬰知道了肯定要笑話你。連判決書都拿到手了,眼瞅著要把下半輩子的錢都花完了,可彆回頭。”
奚燕瞄著不遠處的一遝文書,言語間不乏提點。
“趕緊吃趕緊吃,這麼大一碗麵還堵不上你的嘴。吃完去洗碗,洗好碗咱倆去買菜了!彆拖節奏!九點回來等開市!”
喻姝斬釘截鐵地下了命令。
蘇文嬰下班並不早,一身工作服,滿臉都是被榨乾的鬼樣。
“天啊,我也要辭職!”她幾乎撲倒在沙發上,又嫌棄道,“你這沙發不行啊,布藝的咋這麼紮臉。”
“紮你臉的不是布藝,是貧窮。”喻姝正切著小青菜,回頭涼涼道,“一千五百元。”
這兩天剛淘換來的。
蘇文嬰:……
“菜刀就彆舉了,我下班前剛看完一樁分失案的照片,不許嚇我。”
“等禾寶年裡得空,咱們四人就能好好聚了。”喻姝相當感慨。
蘇文嬰從房門口的糖袋裡摸出自己愛吃的阿爾卑斯,嘿嘿一笑:“她真是勞模得不行,你倆還不知道吧,人家過年要值、班。”
同在體製裡,兩人難免溝通頗多。
“我們給她眾籌個生日禮物?”
蘇文嬰故作詫異道:“你還有閒錢?”
喻姝雙手攤開:“這點子小錢肯定得有,否則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還這些年,你不是連後半輩子的錢都預支了麼?”係著圍裙的奚燕添了一句。
喻姝翻了個白眼,正想回嘴卻聽到叮的一聲。
渾身上下的細胞一下子被激活了。
——明天八點永悅莊一起吃飯。
“誰的喲?”蘇文嬰伸長了脖子。
奚燕輕哼了一聲:“債主唄。”
“阿姝,你要不還是甭付違約金了…你那狗老板挺情深意重的啊。”蘇文嬰先前給喻姝介紹過其他醫生,也注意到付榮藥業這段時間的慘淡,不免猜到點什麼。
喻姝全然顧不上她倆的調侃,盯著屏幕上的兩個字走神。
明天。
之前都是當天。
是因為今天晚了還是鬱拾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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