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佛爺的壽宴擺在養雲山莊,不是說辦不起盤穀酒店的排場,而是考慮到蘭斐君,這種層麵的乾部不能引起外界太多關注,儘力在低調罷了。
不過這種儘力,僅僅是皇帝的新衣,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混不進今日的山莊。
人都知道你今日低調是為了來日更長遠的富貴。
山莊格局簡單,老佛爺由幾個同樣分量的老姐妹陪著,穩坐正廳中央的圓桌,一臉笑嗬嗬的慈祥樣兒,從早上到現在,不知聽了多少吉祥好話兒。
一左一右分彆是中西裝潢供應不同茶水點心的休息廳。
考慮到來賓的時間差異,除了晚上一場西式正餐外,中午是中式莊重的大圓桌。
等到天色將暗,華燈初上。
正廳開始了彩衣娛親的表演節目。
舞蹈類節目要麼是單c溫禾,要麼是雙塔溫喻,總之要突出溫老佛爺最喜愛的外孫女。
流光溢彩的舞美和燈光下,喻姝溫禾與另外四個女孩子緩緩從後台走入。
冰晶碎藍色係的表演服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映襯著肌膚如白瓷般透亮,喻姝和溫禾皆是公主頭拖卷發,配上和衣服同係列的發飾。
“這人誰誒,站在溫小姐旁居然不輸。”
“嘿,我倒更好這一口。”
“你傻不是,這不就是鬱大少的那個秘書麼!”
大廳內正是人最多的點兒,溫禾本就是滬城第一的千金,不管從家世還是身份論,這幾年更是水漲船高,甩了昔年一道耍的小姐妹不知幾個身位。
和溫禾對位的喻姝一改往日沉靜內斂的神情,全身心沉浸在舞台表演中。
她本就是上天眷顧的外貌,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神顏。此刻做好了表情管理,可謂魅力四射,令人見之傾心。
“真他麼靈動啊。”
有一側窗戶下程善北衝著剛從長輩地方回來的鬱拾華道。
寧摯元同樣多看了兩眼,方笑道:“善北彆說臟話,人家之前是工作,上班時間的表情是該嚴肅點。”
“你這狠啊,字字不帶臟,但句句有所指。”程善北有些忍不住地想扯領帶。
舞台表演正當高潮,已經有掌聲稀稀拉拉地開始鼓起。
兩個美人笑靨如花,姿態舒展,簡直把其他同舞的姑娘比成了伴舞。
喻姝一米七三,溫禾則是標準的一米七,又都是比例非凡的好身材,除了略瘦外,都是無可挑剔的美人。
好在音樂聲足夠填充耳朵,喻姝完全聽不見台下的竊竊私語,她跟在鬱拾華身邊三年,認識她的實在太多。
或者說,隻有一些常年在外地或者混不進頂級圈子的人才認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