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拾華並未遮掩自己明晃晃的心思:“你值這個價的最大原因就是,你不是她們,也不像她們。”
“但鬱總卻將對她們的路數用在我身上。”喻姝一語道破,“我不可能簽。”否則她賠二千萬乾什麼。
鬱拾華這時真的笑了。
他隨意掐滅了煙頭,欺身上前,再一次放縱自己。
雙手被他束縛在身後,腰身被他大力摟住,喻姝睜大了眼,純粹隻是作了戰略層麵上的掙紮。
成年男子的力氣有多大,她的反抗就有多渺小。
這是她很多年前就知道的道理。
偏偏這種時候,她的沉默或者說是消極反抗,很容易被米青蟲上腦的鬱拾華誤認為是一種默許。
甚至是,變相的邀請。
到底女人在這種事上,本來就是被動的。
她又不是專業做這行的,害羞是常態。
這次和下午不同,從時間到空間,鬱拾華甚至存了和她回到最初的想法,幫她複原下他們的第一次。
也是他的第一次。
那是一場酒局過後。
合作方的老總因為本性和酒精,居然當著鬱拾華的麵試圖騷擾喻姝,他自然不可能容忍旁人來撈自己塘裡的魚兒,結果拉扯期間。
嘶——
是布料被撕扯開的聲音。
喻姝的西裝短裙直接報廢了。
卡其色的。
鬱拾華不管私下裡待喻姝怎樣,外頭總是護得很緊。血液在腦門沸騰的那刻,他直接朝對方揮了拳。
一個是大腹便便,被酒色掏空的中年老總,一個是鍛煉有素、年輕氣盛的燕京太子爺。
他倆坐在一張桌上,僅僅是因為那是鬱寰新涉足的環保行業。
作為鬱拾華大權在握後的火把之一,為求完美,他才尋人談了合作意向。
結果……甭提為集團牟利,險些連囊中之物都要賠付。
鬱拾華以最犀利的手段辦結一切,上車便見喻姝換了條長褲,一如從前地坐在一旁。
她還很認真地朝自己道歉和道謝,一聽就打過好幾遍腹稿。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蹭蹭地躥了上來,夾雜著另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火,燒得鬱拾華幾乎要發瘋。
他到底不傻,很快懂得這是生理本能的欲望驅使。
司機被他趕走,鬱拾華直接開車帶她去了僻靜的郊區。
“您是還要見人嗎?”不怪喻姝這般作想,她的邏輯十分簡單,這個老總黃了,那得另外找一個合作,鬱拾華時間寶貴,大晚上的不可能瞎逛吧。
“為什麼說對不起?”鬱拾華直接在車裡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