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輕狂,又自以為是。
最容易出事的年紀。
不知作下多少該算在她頭上的孽。
喻妹正打算起身去透透氣,衛杉竟打了電話過來。她冷不丁想起之前答應下的吃飯事宜,一時頭皮發麻,勉力接起:“喂。”
明朗又響亮的男聲先是和她抱怨了一通親爹派來的老師有多可惡,堪比皇宮裡的死太監,簡直寸步不離,緊接著數落她這麼久了也不和他聯係,是不是想賴掉那頓飯。
“衛大少爺,不至於吧。我要在你心裡是這樣的人品,還能坐一起吃飯?”喻姝簡直進退不得,快速盤算著吃飯的地兒。
她列舉了幾個親民好吃的餐廳,並表示要帶朋友過去。
為免惹人誤會,以及被鬱拾華猜忌,喻妹決定叫上奚燕和蘇文嬰一起。
“可以呀。正好讓你朋友給你參詳參詳,本少爺有多配你。”衛杉見她沒有推拒,連日來的陰霾被一掃而光,語調瞬間高昂起來。
喻姝並不瞞他:“我下星期回鬱寰上班了。”
???
衛杉隻覺得剛剛才散開的烏雲變本加厲地壓在了心上,沉甸甸地令他感到心痛。
“你們和好了?”
喻姝歎息:“算是的。”
她向來信奉於男女關係上,就算做不到完全的清清楚楚,涇渭分明,也起碼得堂堂正正,不能吊著彆人。
“你真的是敞亮的一點機會都不給。”衛杉說不上來的心情,滋味莫名。
他甚至無法指摘喻姝。
“衛大少,睜大你的眼睛,多少好姑娘等著你追呢。”喻妹儘量把話說得輕鬆愉快些,等這頓飯吃好,按照之前的工作強度和鬱拾華的性子,這般逍遙的日子就到頭了。
衛杉聲音有些悶悶不樂,隨便挑了家老館子,約好時間便掛了。
“大忙人,是哪位追求者啊?”林彩從洗手間回來,見她還在門邊說著電話,本著吃瓜的心來聽牆角,正好趕上最後兩句。
喻姝甩開多餘心思:“衛杉記得不?”
“哎喲,那個傻子闊少,他家錢還沒敗光啊?”林彩樂不可支地笑道。
喻妹沒好氣道:“他老子能乾,這些年水漲船高,衛杉已經進化成炙手可熱的鑽石闊少了。”
林彩消息一向靈通,被她一點倒是想起自個兒親娘和她念叨過的常磐實業,依稀就是姓衛的,這些年在羊城稱得上一手遮天,聲勢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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