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封閉針又太誇張,便不好不壞地將就著。
“庸醫。”鬱拾華輕蔑道。
喻姝閉嘴,一如從前般打電話給食堂,請他們上來收拾。
“周一要去送那小子上學?”餐車推走後,鬱拾華直接拉她去了休息室。可能是休息室裡承載了她太多連回憶都是羞恥的過往,喻姝臉蹭地紅了。
她囁嚅地應了聲:“要九點多到。”
休息室裡的樣子幾乎沒什麼變化,她看了一眼便恨不得拉下眼簾,那張足有一米八的寬大床鋪太招搖了。
“臉紅什麼?”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戲謔,淺笑著撫上她變紅的臉。
真好。
她還是回來了。
喻姝抿唇道:“您午休吧,我下午還有事。”
“什麼事兒?”鬱拾華神情溫和,手下力道卻足,強硬地把她摁在大床邊的單人沙發上。
她嚇得魂飛魄散,急急忙忙說:“鬱總,我受不了,連著兩天了。”
“還疼?”男人挑眉,欣賞著她在自己領地中手足無措的可憐樣兒。
他之前不愛多問什麼疼不疼的。
一次大約不疼,兩三次地搞下來哪有不紅不痛的。
那種地方,最是嬌嫩不過。
喻姝癟了癟嘴,默不作聲,睨他的一眼卻風情萬種,含羞帶怯到不行。
“下午去看醫生。”
“精神科的?”鬱拾華一隻手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則扯出她係進半身裙的針織衫,白日宣淫的念頭昭然若揭。
喻姝扭了兩下便不過分掙紮。
“不是。”
男人驀地想起她在中醫院撞上孫綰跳樓的破事,某人似乎和他陰陽怪氣地提起過,那一層是婦科?
“月經不規律?”
喻姝自問不是扭捏的性子,僅管這種話題說起來總有不上不下的尷尬,到底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嗯。”
上衣被他掀起,和以往的步驟不同,男人像是在摸索著,探尋著,並沒有上下其手去揉捏想要的軟玉。
“你乾嘛?”喻姝被他牢牢控製在身下,相當不自在。
“那一跤,摔在身上哪兒了?”鬱拾華手指輕柔,手掌微熱,握在她的腰身,試圖將她翻轉過去。
喻姝無語:“可能淤青還沒出來。”
“又胡說。那這是什麼。”男人戳了戳她大腿外側的一處痕跡。
痛意遲緩而來,惹得喻姝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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