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第一次令人大驚失色的,並不是什麼申論第一。
她參軍了。
這一消息,可謂全網嘩然,甚囂塵上。
花滑冠軍,世家千金。
走仕途的不是沒有,像她這樣動真格拿命搏的,不多見。況且她自小受的寵愛,有目共睹,如今溫氏尚在,父母恩愛而有權有勢,沒人想得通。
她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入了伍。
不是什麼文藝兵或是文職,是正兒八經的義務兵。
需要新兵訓練風吹日曬天天跑步出操的那種。
短暫的震驚過後,便是理解。
迎刃而解的還有壹錦溫氏的歸屬,要知道溫家兩個孩子,溫喬為長子又是兄長,按理說是眾望所歸的繼承人。
不過溫禾作為溫家老二,極得老佛爺寵愛,加之考慮到性彆,不少人猜測會是長子從政,長女從商,鋪就一條相輔相成的賽道,兩兄妹形成掎角之勢,方立於不敗之地。
偏偏……
唉。
真是造化弄人。
這幾年甭管誰提起溫禾,話裡話外那份感慨,聽得年齡相仿的薛慕童一陣慚愧。
或者說,華國的土地上,就沒有能與之一戰的千金。
“你這樣盯著我,會讓我懷疑你是不是轉了性向?”溫禾涼涼提醒了句,順便道,“有話快問。”
薛慕童是典型的對世界充滿探索欲和好奇心的寶寶,自問又是關係不差的發小,對她那件美國往事多少有點稀罕。
妥妥小說女主角啊——
可比她以前想拍的電影要精彩。
“欸,要不要幫你把?拔了那人的氧氣管咋的?”薛慕童擠眉弄眼,活絡著她倆身邊的氣氛。
溫禾一愣,意外之餘並不介意,擺擺手:“真有那一天,也輪不到你。”她哥早恨不得炸了那所醫院。
“老程在美國留過學,你出事的是落杉磯吧?”
“很近,在新金山。”溫禾的口吻雲淡風輕,似乎這一場噩夢隨著時間徹底粉碎消弭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話,那邊草坪上幾個男人也收了較勁的心思,各自把球杆扔給球童,往這邊來解渴。
“那姑娘生得挺有味兒的,一直朝你送秋波呢。”這話一聽就出自程善北的嘴兒,叫人想象不出他辦正事的正兒八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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