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乾巴巴笑道:“當然行。”她識相地從衣櫃中拿出另一個枕頭,企圖換掉原先的對枕中其中一個。
“不用換。”他上前兩步拉過她,並順手將移門拉上。
喻姝:?
“床上枕頭太軟。”她知道他睡慣偏硬的雲枕。
“沒事。”那枕頭成雙成對,邊角處繡著平整的蘭花紋,倆倆呼應,看著很配,何必再換。
一陣天旋地轉,喻姝被他放倒在了大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一隻手往她腰間流連,另一隻手捧住她隻塗了水乳的臉頰,低頭溫柔地含住她連潤唇膏都沒抹的雙唇,輾轉碾磨,循序漸進。
喻姝被吻得迷蒙,卻遲遲沒等來睡衣扣子被解開的這道程序。
男人的唇順流而下,依次沿著纖長的脖頸蔓延,所過之處,皆是朵朵深淺不一的紅梅,或豔麗,或糜爛。
性感又微沉的喘息聲在她耳畔時有時無,喻姝掙開黑亮的眼眸,直直撞入滿眼皆是她的倒影裡,有湧動的欲望,有極深的情愫,層層疊疊,交織成一片幽深的深淵。
“他有這樣吻過你嗎?”
喻姝心頭發緊,不自然地咬了唇瓣:“沒有。”
鬱拾華盯視著她,盛滿情欲的眼底生出難言的可怖和不甘。
承認吧,他嫉妒那個男人……到發瘋。
不論多少次地占有她,即使將她碾碎揉進體中,即使將她一天的行蹤言行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偶有的失落感還是不可避免地覆蓋上來。
“為什麼不質問我?跟蹤你的行蹤,監聽你的對話?”鬱拾華動作輕柔,撫著她因躺下而微亂的發絲。
比離職前更聽話柔順。
像是自我催眠成了一隻被他珍藏的洋娃娃。
最大的反抗也不過是低眉順眼,沉默不語。
喻姝仰起臉:“知道了又怎麼樣,我爸爸不也猜到了我和你的關係,又能有什麼辦法。”
“我們的關係?”鬱拾華重複了遍這五個字,又結合她無關痛癢的神情,細細品了會話意。
她這是反諷?
鬱拾華有點震驚。
喻姝抬手撫上了男人輪廓分明的下顎線,聲音沙啞:“何必執著於外事外物,你我之間哪裡是旁人能置喙的。”
她又笑得漫不經心,話中意有所指:“鬱總若是一味執著我的過去,我若是一再展望虛無的未來,咱們可不處不下去了嗎?”
這話算是挑明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