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仕淮愈發有了興趣:“真事兒?”
董薈然不以為意地撇撇嘴:“那附近總不缺監控和記錄儀的,就看閻少本事了。”她一個小小高中生,可沒通天手腕。
“真後生可畏,都是人才啊—你還說燕京沒有新人,你說的不都是?”先前還可能是考慮閻鬱兩家的關係,而此刻的閻仕淮真真提起了興趣。
他雖是外頭生的,但記事起便是世家子弟的教養,僅管他自己歪了,可架不住耳提麵命的底線警告。
人命關天。
一損俱損。
這麼多年,心底存了點妄想的他遊走在懸崖邊,不是沒處理過棘手的事兒,但總歸沒親手沾染過血,更沒親身經曆過事兒。
董薈然卻發散性地想到了另一邊,孩子他媽是個吃過牢飯的罪犯,人以類聚…
喻姝和她玩得如此好。
是不是意味著……
她心砰砰跳了兩下,又欲蓋彌彰地捧過新上的茶,裝模作樣起來。
閻仕淮大約因‘新款獵物’的出現感到雀躍,暫時沒想到董薈然的大膽揣測,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地調來了那天的監控。
無他,那塊區域,剛巧在劉敬所在分局的管轄內。
這也是奚燕頂倒黴的緣由之一……
東躲西藏地,居然正中下懷。
“這視角……”董薈然一看這角度和清晰度,看他的眼神又變了一變。
“看完要刪的。”閻仕淮自然懂規矩。
劉敬也是個懂事的,截了那一段精華發給她。
混亂吵嚷的場麵,雙拳難敵四手的女人,舍身挨打的好友,以及最後匆忙而來的人群。
烏泱泱地,好大一片。
“那是……溫家,溫禾?”閻仕淮敲了下空格,將畫麵定格下來。
“和那秘書關係極好。”董薈然麵無表情。
小小一個秘書,身邊圍著的都是大人物。
要不是如此,她哪會左右糾結,心生氣餒?
“真本事啊——”閻仕淮感歎了句,眼裡終於盈出與外貿格格不入的陰暗情緒,周身氣壓漸漸低沉。
“可不是,你滿燕京打聽打聽,都說鬱家父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光事業如此,感情更是。”
當爹的起碼還曉得聯姻二字怎麼寫,為此做過努力,做兒子的卻是打算一步到位,摒棄所有阻力,直接和秘書相親相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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