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管沒有明說,但當時刻意製造的一些巧合,落在不好糊弄的鬱拾華眼裡,各個都有天大的破綻。
連續陪親娘玩了幾次後,他終於間接挑明,表示自己無感,希望彆耽誤姑娘大好時光。
因著沒捅破過窗戶紙,他和許家千金仍能維持著表麵往來,關係還算融洽。
可是…
他略有不滿地擰眉。
就算是入過母上大人眼的許家千金,似乎也不行。
況且,薛慕荷也好,許映雪也好,僅管稱不上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但也是自小相處來往,發小性質遠勝其他。
真有那份心,鬱拾華不早就步入婚姻殿堂了?
他接連否定掉了兩個門當戶對的千金,臉色更差了。
茫然四顧,喻姝…竟是唯一他能接受存在親密關係的女人。
這認知,有點超乎他的預料了。
“鬱總,唐理事已經在隔壁了。”
男人一秒鐘收回擴散開去的心神,靜靜道:“馬上來。”
他低頭抿了口茶,唇角溢出零星自嘲,似是覺得自己口是心非的言行十分惡劣,荒誕可笑。
畢竟嚴格來論,若非為了給喻姝鋪路,順便敲打下
話說那唐理事前幾日受到特彆邀請,下巴已經驚得掉下了一次,這會兒坐在二十八層的總裁會客廳裡,各種滋味還沒消化齊全,茶都冒著熱乎氣兒,就有敲門聲伴著腳步聲走近。
“鬱總請。”
來得太……快了吧。
預備趁著等待時間複盤下自己近期行為的人徹底慌了。
他何德何能,連一刻鐘都不用等?
就直接見到了資本世界的話事人之一?
半邊禿瓢的唐總人都玄幻著,純是憑著本能的反應問好寒暄,又麻木地看著對方的臉,確實是那張臉,不是冒牌的。
“今日是有一事與唐總商議。”
鬱拾華很快進入正題。
期間,喻姝拿著份文件進來補簽名。
她一進門便有感會客廳裡的古怪氣氛,多少有點不解。
按理說能坐在這兒的貴賓,不說和鬱拾華平起平坐,也是彼此合作的互利關係,用不著太卑躬屈膝,奴顏媚骨。
“是與仁安藥業的合作意向書,這邊也要簽字。”喻姝微微彎腰,輕聲道。
“嗯。”鬱拾華粗粗翻了幾頁,便接過筆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