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了靜才念。
是塊遠在金陵的地皮,不大不小,乾啥都有點雞肋。
“我記得你在金陵,是最後一塊了?”程善北嘴角上揚,笑影更深。
“私人名下是。”
“到時彆哭啊,我金陵那兒有規劃呢,指不定建個影視城,秦淮河,夫子廟,多好。”程善北撫掌大笑。
鬱拾華淡淡道:“等你來拿。”他接回手機,在桌上反扣敲了敲。
展示完所有貝者資後,四人正式上桌。
“會打嗎?”鬱拾華輕聲問喻姝。
“一般。”
“騙了我三年了,這次還沒實話?”兩人明目張膽地說話,渾然不覺有人悄無聲息地挺了。
喻姝仰起線條優柔的脖子,側眸一笑:“哪裡騙你了,你也沒問我啊。至於這國粹,我沒怎麼碰過。當年也是兼職打工,又不愛這些,如何能樣樣精通。”
“說得好。”程善北嘖嘖感歎,下一輪一模牌便笑了。
他推翻牌麵的姿態行雲流水,整個人意氣風發。
喻姝下意識去看自家老板的手機屏。
“姝姐姐,你要加油啊。否則你老板要把給你備的生日禮物輸了。”薛慕童給她作了個奧利給的加油姿勢。
生日禮物……
她雖然明文說過不過生日,但鬱拾華卻不會沒有表示。
第一年送了珠寶,是顆美輪美奐,比她指甲蓋還大的粉鑽,直接閃瞎了她的狗眼。
可惜鑽石雖美,喻姝一點沒有處理它的辦法。
做戒指,做項鏈,做手鏈……都能做。
什麼場合戴呢?
戴著泡咖啡嗎?還是整文件?做會議紀要?
所以第二年鬱拾華改進了。他吸取了上一年的教訓,送了她兩顆珍貴又漂亮的寶石耳釘。
這下皆大歡喜了,喻姝常戴,老板常看。
不過喻姝還是能敏感地察覺,自家老板心裡還是不爽,這耳鑽到底不算太起眼,戴出去一點顯不出某人的心意與財力。
臉麵和體麵上都不甚如意。
等到了第三年,喻姝被勾起了點好奇心。他生日在六月,她做了一個月的飯表心意,他呢?
還是老一套的東西嗎?
果然,睿智如某人,緊跟時代的步伐,更新換代了。
而且在數量上做了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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