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覺得自己適應這種需要成天應酬,和人打交道的營銷類崗位,尤其因為她對事務所業務的‘無知’,其他幾人都默認她的營銷屬性。
奈何……
作為被趕上架的鴨子,她勤勤懇懇就是了。
多少人羨慕不及呢。
這些天聽到的恭維話,簡直比這幾年加一塊都多。
在外人眼裡,她就算日後‘失寵’,也有了保底的一份產業,不再是從前鞍前馬後,卻沒名沒分,隨時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情形了。
“哎,不耽誤你工作,吃好趕緊去吧,我這兒太偏僻了。”奚燕抽過紙巾擦了擦嘴,望著窗外相對破敗的街景。
經過三年口罩,實體店太蕭條了。
“和我一塊去,禾寶說了,你先住她那公寓。”喻姝斬釘截鐵道。
“彆。”奚燕立刻作出抗拒的姿勢,隻是一看喻姝無聲卻格外沉重的神情後,不由得讓步,“我住市中心的酒店總行吧。我這一年換了多少住處,住一個禍害一處,可彆再玷汙了禾寶常住的一塊淨土。”
其他閒置房子就算了,那處公寓卻是真正的天子腳下,離溫禾上班的樓隻有三站路的地鐵。
也是溫禾這幾年在燕京的窩。
“要不,你住我那裡吧,房間很多。”
奚燕:???
她嘴角一抽:“你老板不來的哦?你倆晚上……嗯?”
喻姝:……
“隨你吧,燕子。保護好自己就行。”
等到晚間,鬱拾華早於喻姝到了清江園,從她一進門便眼尖地發現了仍舊紅腫顯眼的手指,他不輕不重地放下了茶盞,神色清淡,眼裡卻失了慣常的淺淺笑意。
新一輪審問與解釋開始了。
燕京城的另一處茶室裡,隔著氤氳嫋嫋的薄薄白霧,閻仕淮仍舊感知到了對麵之人猝不及防的詫異與僵硬。
閻君合四舍五入逼近六十的年紀,定力風度非小輩可比,這會兒卻還是漏出了幾分失態的情緒。
他啪地扔下了眼鏡,伸手揉住眉心。
“看來,不枉費小侄一片苦心,過了將近三十年,你和何家都有心遮蔽的事實,實在太為難底下人了,那麼點點蛛絲馬跡……”
沒等閻仕淮鋪墊完,閻君合有點倦怠,又有點厭惡地看著自家大哥搗鼓出來的私生子,聲音毫無起伏:“苦心孤詣抓到這麼個把柄,想拿來要挾我,還是何家?”
“哪裡能,是我表達不當,叫二叔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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