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照片?”他摸了摸下巴。
“好東西呀,咱們龍哥哪能搞些清湯寡水的。”周圍有人搞著氛圍,哈哈大笑。
蔣廷龍拿不準閻少對人家姐姐的在意程度,臨門一腳居然有點畏縮,他垂下眼道:“我儘快去拿。”
於是乎,他在主動上交了這遝照片後‘升官加薪’了。
說起來,還是托了周演他姐的福。
真他麼玄幻。
長得好看真是有用。
手頭寬裕的蔣廷龍自然想到了遠在帝都的漂亮妹妹,用一萬元做了兄妹間的基本問候,得到了蔣芹百忙中的通話時間。
“哥,咋了?發財了?”這是蔣芹的心裡話及一直以來的心願。
“哪能呢,就是想起我的漂亮妹妹,有沒有在帝都給我找個有錢妹夫。”蔣廷龍心念一動,問起閻仕淮在帝都的名聲。
蔣芹隨口道:“咱們眼裡的貴人,貴人堆裡的咱們吧。怎麼,在你那邊耍威風還是咋的。”
“不受待見?”
“天子腳下,私生子怎麼都不光彩啊,搞二房三房也不能整到首都來啊。”蔣芹一針見血,“門當戶對的沒人願意和他聯姻,低一些的又有什麼必要,說出去還拉低自己逼格。”
她嘰嘰喳喳的,又說了溫家千金和閻家太子的熱鬨。
“看吧,他那大哥樣樣比他強,不過哥你跟著他撈點小錢,不礙事的。”
“給你看個美女的臉,有在閻少身邊看見過?”蔣廷龍曉得自己妹妹缺心眼,沒敢給看完整的照片,隻截了喻姝比較清晰的臉部。
“還美女呢,你妹妹我純天然的,那八成是人造……”蔣芹一邊嘀咕一邊去看,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某種動物,不吱聲了。
蔣廷龍簡直大喜:“見過?”
“這是她小時候吧,你怎麼有的?”蔣芹沉默片刻。
“你哥做什麼的,你不知道?”蔣廷龍靠在陽台上,十分悠閒。
“我就是知道才問你。人家名牌大學研究生,和鬱拾華,就那鬱寰集團總裁談了三四年了,本事吧?”蔣芹有時候是真羨慕,奈何自己學曆太低。
通過喻姝,她還是能明白讀書的意義。
女人最好的鍍金。
蔣廷龍第一時間敏銳地意識到了危機感,那些照片萬一掀起了腥風血雨,閻仕淮可以憑借家世躲過一劫,他作為挑起事端的倒黴蛋,八成是要涼涼的。
“人家不是和她玩玩?”蔣廷龍決定問得細點。
蔣芹無語,白眼翻翻:“玩了三年多了,孩子都搞出來過,分過一次手,又和好了。人家拿的是相愛相殺的劇本。我看鬱拾華,輕易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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