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不回家而已。
她補充了句:“你彆向著他們。”
這是旁觀者很容易有的通病,但喻姝沒有一點和解的想法。
如果沒有周衍橋的那樁事,她大概率可以和蘇文嬰一樣,念在父母親情的份上慢慢自我愈合。
“嗯,我不幫他們。”鬱拾華從善如流。
“好。”
“所以,你願意見我奶奶嗎?”鬱拾華趁機問出這樣一句。
喻姝稍稍放了心,又不解問:“你奶奶,願意見我嗎?”
“她想從你地方下手拆散我們。”男人說得委委屈屈的,十分可憐的樣子。
“那你還想讓我見她?”喻姝輕笑說。
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覺得這些老人家總是更喜歡男孩子,對於孫女婿的寬容度也永遠高於孫媳婦。
而像她奶奶這種,親孫女不喜歡反而喜歡孫媳婦的,也是另一種思路。孫媳婦是自家人,孫女是要外嫁給彆人家的外人。
總之,男性都是香餑餑。
於是,喻姝又念起了季清泠。
“你媽媽真的很好。”她冷不丁讚歎了一句。
特彆是季清泠看她的眼神,不說多麼暖融融,但由始至終透著一股清新自然的蕙質蘭心。
鬱拾華自然感覺到她對鬱老太太和季清泠截然相反的態度,捏了捏她的臉蛋,低沉說:“上回你和她說什麼了?我去問還挨了一記白眼。”
“和她說了點真心話。”喻姝坦白。
“關於什麼的?”鬱拾華難得勾起了點好奇心。
喻姝咽下了閻仕淮的那部分事實,眼看閻仕淮躺在了醫院裡短時間不好興風作浪,她無意做那挑撥離間的惡毒女人,讓鬱拾華再去找對方麻煩。
“說你呀。”
她摸了摸他刮過胡子的下巴。
“說我什麼?”鬱拾華很快心猿意馬起來,因為喻姝的另一隻手開始往不該去的地方遊走而去。
“不告訴你。”
清淺月輝裡,夏夜的溫度陡然攀升而上,男男女女很快墜入一網情夢之中,糾纏至死。
閻家和鬱家既然能在燕京對峙鼎立,那麼一些規矩上肯定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比如老宅吃飯這件事。
今日非常榮幸的是,閻靳深邀請到了剛從天安門參加完一個會的未婚妻前來老宅賞臉吃飯。
具體來說,這是溫禾第三次和閻靳深見麵。
而去老宅和長輩吃飯這種遭罪的事兒,溫禾不論怎樣都無法將它定義成約會。
“都會來?”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工作裝,瞄著外頭不斷路過的商業街,天人交戰著要不要去買一身新的衣服。
天生麗質又怎樣。
她這幾年灰頭土臉地不行,和喻姝比起來是天差地彆。
“要換衣服?”閻靳深注意力大半都在這不日要同床共枕成為夫妻共同體的女人身上,立刻開口。
既然閻靳深提了,溫禾也從善如流地微笑:“既然是見長輩,我這身確實不適合,看著像是你秘書。”
她又張望了眼副駕駛上的總助,歎道:“不過,你集團的人穿得都比我強,真是天殺的……”
考慮到自己的淑女形象,溫禾沒繼續抱怨下去,隻在心裡默默哭泣,公仆們又被降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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